你站住!”李松抿着嘴叫住了上了马车的馒头,“这T+意,还是谁的?”她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么?急急地给自己纳妾?她就这么糟蹋自己的心意么?
他这一动怒,将馒头肚子里的火勾了起来,当着四姐的面她不好发火,又碍着在外面要给大哥面子,只得冷哼一声:“我没这个闲心。”
她没这个心事就好,瞧着馒头进了马车,李松也跟了上去,喝声道:“回府!”
“夫人……”方金婉赌了一口子气,扒在了马车架上,这要回去了,她怎么办?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也要拼了这把,这位李夫人怎么说变就变啊!
卢广户家的也有些奇怪,方才不是说的好好的么?不过她仗着跟馒头相熟,忙上前赔笑着道:“李夫人,她们这……?”
馒头一把掀开帘子,探出身子冷着脸对卢广户家的道:“卢家的,这是你们方大人的主意还是我四姐的主意?”
卢广户家的根本就没想到馒头会突然变脸,她见馒头先前还好好的,以为挺满意的,哪知道……
她是见惯了白露发火的,不敢小瞧馒头,忙赔笑道:“是……我也说不上,那日ta们过来给夫人请安,说是求夫人给说个好人家,为妾都行,当时我们老爷……”
方母听卢广户家的这么说,不依地指着卢广户家的道:“卢嫂子,你怎么这么说?明明是大人说李夫人生不出儿子,李大人要纳妾,瞧上了咱们金婉……”
李松立即沉下了脸,厉声问道:“是方从哲提的?”他最讨厌在背后算计着他,上回打了子怡子双的事自己还没跟方家完,又害小妹子,现在居然起了这个心事。
卢广户家的吓地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奴婢也说不上。”
“你说实话。我地脾气你是知道地。”这句话李松说地很平缓。但是卢广户家地早就吓破了胆子。她见识过李松地手段。真怕自己同那些个人一样。被拉到锦衣卫。连个尸首都没落下。
“奴婢真地不知道。李大人。你说若不是别人说。咱们老爷跟夫人哪里会做这事情。满府地人都知道李大人对李夫人地心意。大雪地里头站了一天一夜都不说什么。哪里还会讨小。我们夫人当时就说不行。是她们说什么……”
李松不再理会卢广户家地言语。她知道这种事就是两相情愿地事。谁也勉强不了哪个。他干脆在车架上盘腿坐下。话语温和地对方母道:“你是她妈?”
方母立即应承着。她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事情现在已经闹成这个样子。要是这位李大人驳了本家地面子。这说不过去;再说这世上还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不纳妾地。看来自己要下点功夫将这事说成了。
她笑着将女儿拉到跟前:“李大人。这是我们家金婉。今年才十六。模样没得说。关键是性子好。一副宜男像。算命地都说她命格好。我保证过门后就怀上。给您生个大胖小子。”
卢广户家地本来不知道该怎么逃过这一劫。可瞧着方母不知死活地往上凑。心里顿时大喜。要是没这么个人。自己今日还真不好过。就算是过了今日。怕是二夫人跟老爷那也不好过。
李松瞧了瞧方金婉,面如满月,算是有福气的,模样也是不错。他配合着方母的话点点头。沉吟道:“你真想跟锦衣卫结亲?”
方母听着李松的话有些不大明白,她本来想提醒道“不是跟锦衣卫结亲,而是跟大人您。”可是她脑子转得也快,心想这李大人不就是锦衣卫同知,也算得上是跟锦衣卫结亲。她赶紧点点头。
“想跟我们锦衣卫结亲好啊!”李松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好啊!”
他转了头,提声叫道:“鲁明!”
一直跟在李松身后的鲁明忙躬身应道。他不清楚李松会派给自己什么差事,不会让自己娶了这个女的吧,他赶紧道:“大人,小的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不能……”
“放屁!”李松臭骂道,“就这样的,你看上了眼,老子还不打算说给你!你不是说咱们牢头万常才死了媳妇么?你跟他说,就是我帮她说了份亲事,是方大人家的亲戚,女的叫方金婉,多大了?”
卢广户家的机灵地接道:“十六,属鸡。”
李松满意地点点头:“十六,让他明日就来下定,后日就过门。到时候老子跟锦衣卫的兄弟们都去他家喝酒。
卢家的,这事就交给你办,后日咱们兄弟若喝不上喜酒,我们跟你算帐!”
卢广户家的吓得傻了眼,交给自己,还要明日下定,后日就过门,这……她哪里来得及准备。再酸酸这锦衣卫有多少人,这一顿要多少银子,那牢头有那
子么?这么说来,这不是要她们老爷准备。
方金婉跟方母都吓得软了腿,她们哪里想到一下子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方母毕竟是年纪大,有点见识,支吾着:“大人……这……”
“这什么?怎么,我给你找的女婿不满意?万常又不是糟老头子,今年四十多,年富力壮,我又没糟蹋你闺女。
你要是不满意,就鲁明的伯父好了,鲁明还不见过你本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