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柜子,郑重地取出一只匣子。那里面放着先生留+[书,还有那块象征太医身份地铜牌。馒头找着铜牌上的按钮,熟练地打开铜牌,拿出了藏在里面的神秘的粉末。
这白色的粉末究竟是什么,先生隐藏在铜牌之中;先生究竟还些什么秘密。
无色无味,这粉末到底有什么用。
容颜散,混茶为毒,混茶为毒。
先生说留的手札之中,只有容颜散这一种未说明,只有“混茶为毒”四个字。难道先生当时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未在手札上说明。
将纸包塞在了袖口之中,馒头略微提了声喊道:“大米儿,泡壶茶进来。”
大米儿虽然对馒头叫她泡壶茶进来有些怀疑,可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打了开水泡了一壶雨前茶进来。
喝退了站在一边的大米儿。馒头小心翼翼地挑了一耳挖的粉末,抖在一只瓷杯之中。粉末随即溶解在瓷杯之中。馒头扇着热气,除了茶叶的清香味,她什么也没闻出来,就连茶汁的颜色也没发生任何的变化。
衣袖笼罩着瓷杯,馒头走出了屋子。阻止了大米儿要跟着自己,在厨房四周转悠,她找到一只猫,试探醒的让猫喝了。
一盏茶、一柱香、一个时辰……
猫还好好地活着。这个粉末无毒?不是如自己所想的容颜散。那这是什么?陈太医放毒药的铜牌之中,先生放这个是什么意思。
如果先生被ba工。这个象征太医院身份地铜牌便不会出现在他地身上;还有当时。有人追杀先生……这只能说明。先生当初还是太医院地太医。那么铜牌里地东西……
馒头只觉得自己地头都要炸了。这乱如麻地思绪惹得她地头都疼了。她无法理出清晰地头绪。她甚至连先生是不是个太医都存在着巨大地疑问。
都说太医院有个老太医失踪。这块象征身份地铜牌也出现在先生地身上。可是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所谓地齐协。没有人得知。也没有人能证明。
“夫人!”
四处寻找馒头地梅儿瞧见自家地夫人双手抱头地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悄悄地走了过去。猛地拍了馒头一下。
“啊!”
馒头被吓着,她迅速地转过头,惊吓地望着脸上还凝固着笑容的梅儿。
梅儿真没想到,馒头会被吓得这么厉害,以前她也这么玩过,夫人每次都是平静地很,还笑话她,说她还跟小孩子一样,童心未泯。
“夫人……”
绷紧地神经迅速松弛下来,馒头长吁一口气,抚着胸口道:“是你啊!怎么了?”
“方二夫人来了。我找了你好久,最后到厨房,人家说你抱了一只猫走,我想着你是不是在这。”梅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伸手将馒头扶了起来。
刚站直身子的馒头只觉得头晕眼花,她甚至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不禁难受的狠。她身子一歪,就倒向梅儿。
“夫人。”
馒头趴在梅儿的身上,摇着手轻声道:“我没事,就是头有些晕,你搀着我点。”气血虚的毛病早就好了,陈太医方才来瞧也没说自己气血虚的毛病还未好,这是怎么了?馒头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上还在大量地出汗。
没走几步,馒头真的受不了了,她扶着梅儿慢慢地蹲下身子,难受地将头埋在双臂之中。她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心里难受地厉害,还直犯恶心。
梅儿急了,蹲在馒头身边紧张地问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她的话音中已略带一丝的哭腔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不过是想跟夫人玩下,没想到夫人会反应这么大。要是夫人真是有个什么万一,她梅儿可是没办法跟老爷交待。一想起李松抿嘴的样子,梅儿不禁感到一阵凉寒。
“没事,就是头有些晕。你让我歇会。”馒头有些无力地道。她难受的狠,想吐可是又吐不出东西来。她身子没变得这么虚啊。
梅儿扶着馒头来到一处墙根,将自己的帕子放在地上铺平,请馒头坐在上面,轻声道:“夫人,您在这歇一会子,我去叫人。”说着拔腿就跑。
靠坐在墙角的馒头缓了两口气,睁开双眼,眼前还是漆黑一片,她努力地瞧着,可惜什么都看不到。难不成自己成了瞎子?
她不信,还没听说过有人只是站起来有些头晕就成了瞎子的。她闭上双眼,试图平抚着自己的气息。沉重地头压得她有些难受,她气闷地扯着衣领,好憋屈,她只觉得胸口被重重地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