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现的两个大汉明显的被馒头地话迷糊了,他们是整齐的将脑袋转向了高个黑脸大汉,希望他能给自己个解释。
高个黑脸大汉,见馒头还在说他们找错认,没好气地道:“你是不是姓白?在家排行老五?”
馒头点点头,这没错啊!
“你有四个姐姐?”
这又清楚?他怎么知道那么清楚?难道真的是周景源派来的人?天哪!自己躲了两年,他还是找了过来,他终究不肯放过自己。
她精神恍惚的在前面走,走得是自己这两年来天天走得那条路。迷迷瞪瞪,她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终于还是落在了周景源的手中,也不知道这次周景源又要把自己怎么办?
“大嫂!”
又一声巨雷炸在自己身边,馒头机械地点点头,也不招呼他们,径直走进屋,收拾着行李。箱子最下层压着一对玉镯子跟一块银锁,还有两套馒头从未舍得穿的衣裳,那是李大哥在京城为自己买地。上次在京城有李大哥救自己,这次呢!
她摸了摸一直藏在腰间的匕,凹凸不平的剑鞘,在她地指腹下显得那么的坚硬,再也没什么能比这个更让她感到放心了。这把匕带给她太多太多的意外,也保佑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度过危机。
她将银锁挂在颈上,一对玉镯子也找了个袋子贴身收着,这是她最后的家当,也是她的命。整理着为数不多的衣裳,馒头偷偷地打量着门外。六个粗壮的汉子神情戒备地张望着四周。
是在看着自己么?怕是要失望了!馒头轻轻翘了翘嘴角。跟先生逃命的那段日子,她除了学了点医理,认识了点草药,学得最牢固地便是“狡兔三窟”。先生每次到一个地方都再三考虑后路,觉得不会在只有一个出口地地方歇息。
而她这间草房,除了大门一个出口,背地里还有个出口,那就是自己这口箱子下面。这可是她挖了很久才挖成的,当时只不过是个习惯,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挪开箱子,馒头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张望着,拎起自己的包袱就跑。
在馒头茅草屋外等着地六个男子却等得有些不耐烦,高个子黑脸大汉没气的起牢骚:“石建勋,大哥一时英雄,怎么会找这么个婆姨?”
“大胆!不可乱说!”石建勋轻声责道,朝大胆努了努嘴,示意让他去瞧瞧。
大胆倔强地扭过头,不快的道:“要去你去!俺不去!”
石建勋摇摇头,自己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侧耳附在门上。里面没有动静,他又敲了敲门,提着嗓子道:“大嫂,可准备好了?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启程吧!”他又敲了敲门,只是手中的力道加了几分。
还是没有动静。石建勋心里咯噔一下,口中急道:“坏了!”一脚就踹开了屋门。冲到屋子一瞧,屋子里早就没有了人。只有那只被移开了的箱子边露着个黑洞。
“该死!”进跟着冲进来的大胆瞧着那个洞,愤怒的砸向了墙壁,口中骂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要不是大哥的女人。老子一定要拧断她脖子!”
“大胆!别胡说,快追!”石建勋到是有些佩服这个女人,居然在屋子里准备了个隐秘出有勇有谋,这点,他就觉得配得上大哥!只是为何她始终都不承认自己跟大哥成过亲?莫不是真的有内情?
馒头还没跑出多远,骑着快马而来的大胆很快就寻着她,直接将她捉住,想匹货一样横在马上。马背顶着胃,说不出的难受。
来到馒头的茅草屋前,大胆收了缰绳,下了马。又是一把抓住馒头的腰带,直接将馒头丢进了马车,像丢麻袋似的。
馒头狼狈地爬在车厢内,膝盖同手肘处被坚实的车板撞的生疼,她冷吸了几口凉气,艰难的半坐起来,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膝盖。
好快啊!她还以为他们会一直等下去的。自己太大意了。连马车都一并准备了,看来自己在这的行踪早就露了出来。
空中传来一声刺耳的哨声,馒头好奇的掀开了车帘。她只看到大胆将个东西收回自己的怀中,想来那刺耳的哨声就是他告诉其他的人找到自己的消息。
果然没过多久,馒头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匹,两匹……五匹,连带守在自己家门口的那名汉子,正好六人。
“上路!”
红包这两天参加考试,会更的晚点,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