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慎栽了好大一根木桩,不过谁是膨,谁是兔子,尚是未知之数,凤如山不想成为兔子,虽然他胆子确实不大。
……
“老龙,西门千很可能是去小孤山。奇怪,既然如此,前面司马景云不是多此一举,提前暴露自己吗?”
钱余恨对凤舞基地周围的地形自然更加熟悉,西门千的目的,既然凤如山都看得出来,就更加瞒他不过。
“呵呵,没什么奇怪的。司马慎无非就是仗着一门隐藏气息的秘法躲藏起来,我们的人无法找到,而司马景云凭借司马家的特殊手段,能感应到司马慎的所在。司马景云先去小孤山,有机会就做些先期的布置,没机会也能分散我们的人手。嘿嘿,司马慎这一手真戏假唱,假戏真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算是机关算尽了,可惜,司马景云战力太差,一定摆脱不了樊强,和袁涛。钱兄,除了司马慎,司马家就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才,再好的算计,也需要一定的实力做基础,需要合适的人手去实现,否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雷懿凡傲然一笑,混不在意的说道,却不由自主的调动神识,在自己的里储物袋中“看了一眼”。
“老龙,话是不错。不过司马慎毕竟是飞灵派的核心弟子,司马家虽然现在不景气,也是飞灵派古老的家族,传承ri久,以前曾经出过元婴后期巅峰,只差一步到化神的人物,未必没有什么隐藏的底牌,还是小心点好。加上老樊、老袁,我们四个人,还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啊。”
“司马慎最想除掉的,肯定我是排名第一,姓龙的,你要是再藏着掖找,别怪我不讲义气。”
钱余恨一路上消耗太大,已经几近强弩之末,司马慎临死前的反击,目标为谁,根本不用多想。对雷懿凡的潇洒,他很不以为然。
钱余恨当然也有自己的底气,但经过这一路的飞行,他却真正认识到了自己和顶级宗门弟子之间的差距,无论是功法、法术、法宝、丹药,还是其他的辅助手段,差距是全方位的,绝非一朝一ri所能弥补。他不能肯定雷懿凡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他所为何来,但雷懿凡非他池中之物,当可断定,他不信雷懿凡没有底牌。
“呵呵,钱兄万事小心,佩服啊等接近基地,我再让两个朋友去小孤山,有我们六个人,绝无可能再出任何差错,钱兄尽可放心。飞灵派再厉害,司马慎也不过是一名金丹而已,司马家很久没有元婴真君了,即使当年有什么厉害的手段留下,也早就消耗殆尽了,否则司马家哪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嘿嘿,姓钱的你现在想罢手,未免太天真了吧。放心吧,我还舍不得让你死,等你杀了司马慎,再慢慢收拾你。”
按雷懿凡的计划,一旦司马慎死于钱余恨之手,“龙乘风”的戏份差不多就结束了,下面,就是雷懿凡登台表演的时刻,“龙乘风”的底牌,也实在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
……
“坚叔,怎么办?”
雷鸿宇看上去二十余岁年纪,眉目清朗,身穿一身白色的法袍,一副机灵乖巧的样子,看着手中破碎的玉牌,满脸的震惊之色。
“就凭司马景云那个废物,10个加起来也不是阿强的对手,袁涛虽然没什么用,听说对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玩得很熟练,鸿宇,此事有古怪。”
雷石坚双眉紧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慢慢将酒杯放下,方才缓缓地说道。他大约四十出头,面容枯瘦,唇上留着两撇喧,显得很是精明强干。
雷懿凡分不清西门千和东方玉的真假,自己和钱余恨追踪西门千,安排雷石坚和雷鸿宇留在凤舞基地继续监视东方玉的动静,现在东方玉在凤舞基地悠哉悠哉的东游西荡,雷强的本命玉牌却突然破碎,如果说西门千和此事无关,只是碰巧外出,雷石坚自己都不能相信。
“是啊,坚叔。再留在基地看着东方玉那个骚娘们,没什么意义了吧,我们要不要看?”
雷强是三人中战力最强的,现在雷强莫名陨落,雷鸿宇也知道中间肯定有古怪,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的是他们两个要不要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
西门千既然是是非中人,东方玉,就很可能是打酱油的,他们两个留在凤舞基地,也就成了笑话。
“阿宇,你说就算杀了司马慎,我们雷家能拿到凤舞基地吗?没听说老三和司马慎有什么过节啊?这件事从头到尾,老三到底想干什么?林飞凤如果没死,麻烦可就大了。”
雷石坚和雷懿凡年纪差不多,修炼资质也颇为不俗,只是在雷家中却没有什么得力的靠山,从小就生活在雷懿凡光彩夺目的阴影之中,不过他性子阴沉,深通自抑之道,多年来鞍前马后,为雷懿凡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是雷懿凡最为得力的帮手。
“我听坚叔的。三叔行事,总有三叔的道理吧。”
“嘿嘿,坚叔你现在已经到了金丹后期的巅峰,对三叔的态度当然无所谓,我不行啊。”
雷鸿宇淡淡的一笑,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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