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要看奏章?这就是他要处理政事而把自己撵出来要做的事?
紫苏的眼中刹时就变的模糊,鼻头的酸涩中,她眼里已经满是泪花。
李德兴将人引进了殿,掩了门转身才迈步,就看到站在阶梯处纹丝不动地皇后,心中一惊,心念着皇后怎么还没走,便急忙迎了下来。
“皇后……”才到紫苏面前就看到了紫苏那已经冲出眼眶而落下地泪,不由的愣了。
“他最近是不是常和皇上在一起?”紫苏咬着牙问着,眼中是被泪充盈而变地模糊的李总管。
“是,皇上这些日子思念太妃,常唤他去……”
“这七日里,每天都有见他吗?”
“恩……有的。”
“以前哪?”
“以前?恩……偶有,并不常见……”
“多谢总管大人。”紫苏咬着牙说完,转身就走,留下话都没说完的李德兴站在阶梯上想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样对我?”帝王拍着桌子,此刻他真的很生气。
“皇上,也许皇后娘娘还没明白她自己的心吧。”站在帝王身后的春,脸色冷冷地说着。
“还不明白?她到底要朕怎么做?该说的朕说了,该做的朕做了,她究竟还想朕如何?”帝王似气恼的转了身,他两步到了春的面前:“你每天唱着两人如何的心思一线,唱着两人如何的眉目传情,朕都已经告诉她朕的心疼,朕的担忧,朕的牵挂,她难道还不懂吗?”
“皇上,当局者迷啊,春曾也唱过不少曲目,一对心意相投的人儿也总是要历经几多辛苦才能在一起,也并不是每一对在一起前就已经彼此心思拴在一出的啊!”春说着,就忽然手一抬,做着若女子窗前独思的模样唱到:“奴恋郎意藏妆下,羞言难开,墙内攀枝望墙外,丢一石投去,望郎早知……”
“羞言难开吗?不,她分明是还牵挂着他……”
“皇上,春儿觉得不尽然,刚才春儿见皇后看春儿的眼神,内藏厌恶与警惕,后春未跪便要打断春的腿,只怕是皇后早就是醋意滔天了,也许……有个办法可以让皇后知道她其实对皇上您是何等的心思,何等的在意。”
“办法?什么办法?”
春一笑,手指拈花做出一副嗔怪的姿态,声音有些犀利念白到:“如此的小贱人,你竟做这般丑事,将我夫婿引入歧途,叫我岂能容你,看我不今日将你打死在这里,好叫我夫婿迷途之返,重归我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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