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神色古怪的了一眼房玄龄。
“玄龄,这个……”
“陛下,怪臣子无方啊!”
房玄龄虽然心痛,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对李民叹气。
他必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惹的事,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秦牧,以秦牧如的分量,他都不敢轻易得罪。
太上皇就住在他家,陛下还隔三差的就去请,以秦牧的智慧和手段,自己恐怕都不是对手。
所以老二啊,落了牙齿,能往肚子里吞了!
不得不说,房玄龄这一手以退为进还是得了效,李民对他点了点头,:“玄龄啊,就过去了,免得暴露了身份,君羡,还是往蓝田县县衙跑一趟吧。”
“记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有,了以后,这事大家就烂在肚子里吧!”
“臣白了,请陛下心!”
李君羡拱手,随后便前往蓝田县县衙……
……
另外一边,赵国府。
“?说冲儿人掉了一排门牙?”
长孙无忌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额上一条青筋涨了起来,在那里抽动。
“随我去蓝田县县衙!”
长孙无忌沉声说了一句,便急忙带人赶往了蓝田县县衙。
自己喜欢的儿子人了,这还能忍?
长孙无忌气冲冲的赶到县衙,准备兴师问罪的时候,却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
虽然隐蔽工作得相当好,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因为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亲妹妹,长孙无垢!
“怎来这里?”
长孙无忌刻脑子有些乱了,难不成是为了冲儿?
不可能啊!
以自己对妹妹的了,冲儿那小子还不足以让当的皇后娘娘亲自摆驾出宫,而且样子还是秘密出宫。
那会是为了谁呢?
难是为了冲儿的那个人?不能吧……
躲在角落里,等长孙皇后上了马车离开之后,长孙无忌这从后门进入县衙,然后让人把刚上堂审案的县令从堂上叫了下来。
县令姓王,来到后院的时候,一脸的懵逼,冷汗连连。
天到底是日子?
长孙皇后前脚刚走,赵国随后就到!
一年都见不着这多大人物,天全都凑一块了。
“长孙皇后刚刚跟说了?”
长孙无忌眼睛微眯,盯着王县令,给了后大的压力。
王县令战战兢兢,支支吾吾的,不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说!”
长孙无忌爆喝一声,没把王县令吓尿,倒是吓得他脱口而出:
“皇后说,无论是谁来,都不准碰那叫秦牧的少年一手头,否则,就让下官……就让下官洗干净脖子……”
“嘶……”
长孙无忌暗暗吸了一口冷气。
自己这个妹妹他楚,一都是温婉得体,何事都会考虑周全。
可日,怎突然变得如凌厉?
让他惊讶的还是那个叫秦牧的少年,竟然能让长孙皇后亲自移驾出宫,全然不顾自己的外甥,一定要他。
他到底是人啊,竟有如大的能量?!
长孙无忌眉头紧锁,脑中迅搜索着秦牧这个字,突然好像到了,顿时瞪大了眼珠子。
对了,字帖!
陛下御书房中挂着的字帖!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为往圣继绝学,为万开太平!
这四句话当时深深吸引了他的目,而上面的落款,赫然便是,秦牧!
难……
难这个秦牧,就是陛下身后的那个高人?
有如神来之笔的赈灾方案,突厥的杀人诛心的骗局,还有前些天的琉璃,来都是出自人之手啊!
可是长孙皇后为要亲自出面呢?
难是了陛下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