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三个人乱来,我们就跳出来制服他们,”夜独泓语气低沉,怕暴露自己,“可是,这曰头都老高了,而且越来越热,我们就在这里趴着,迟早要变诚仁肉干的,你不知道,我背上都出汗了。”
“我们在这里等人,我们在这里埋伏,我们在这里监视,我们是不容易的,”悟法说,“做什么事情容易呢,做什么事情都不容易。我们两个以前是你的老师,你习惯称我们俩为老师,可现在这个乱世,我们都不是老师了,我们也就是劫富济贫,为江湖做点贡献。两个老师带着一个学生,在这里埋伏下来,埋伏这么长时间,是不容易的。说的也是,那三个人趴在那里不会是死了吧,怎么一动不动?”
“要不扔一颗石子儿,看他们有没有反应?”夜独泓说,“砸他们一下就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活着。”
“这倒是个好主意,”悟道说,“夜独泓,你扔个小石子儿下去吧?”
夜独泓想到儿时带领同学捡拾石子儿砸这两位老师的事儿,就笑了下。他在大石头旁边捡了颗石子儿,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往下一抛,这颗石子儿就像打水漂一样来了个三级跳,接连打在三个人的头上,三个人猛然捂住头,哎哟地叫喊疼,手摸头部,每个人的头部都出现了血,血虽然不多,可已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什么情况?”白头发说,“你们头上怎么流血了?”
“我头上流血了?”黄头发往头上一抹,抹了一手血液,“哎哟,是流血了,大哥,你的头也破了。”
“这可真倒霉,我们三个人的头都破了,”红头发说,“怎么一破破三个,这也忒蹊跷了,我们趴在这里三个月,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大哥,要不要回去把头包一下?”黄头发说。
“包你个头啊,头破了,又不是脑袋掉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且在这里守着,等有人来了,劫他个三二百两,爽死了。”白头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