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匡嗣说道:“杨将军,我先替你介绍一下帐中各位将军。”
说罢,韩匡义将帐中十几位大将挨个介绍了一遍。这些辽将或者大刺刺的斜着眼看杨仙茅,或者拱手为礼倒也客气。介绍完之后,并没有耶律斜轸,却是因为他是后军统帅,并不在中军大帐。
在韩匡嗣介绍的时候,但凡介绍到的辽军将领大刺刺瞧着杨仙茅,杨仙茅同样也鼻孔朝天的瞧过去。这些辽军大将见杨仙茅不过十七八岁样子,居然丝毫不怯场,都是暗自称奇
韩匡嗣介绍完毕之后,接着说道:“杨将军,我听说你是宋太宗的侍御医,而且医术很高明,听说你还擅长开膛破肚为人疗伤。杨家将的老令公杨继业与你们皇上身边的两个八级强者拼杀受伤,伤重将死,都是,将他们三人救活的。杨将军的医术当真让人敬仰,我大辽能得到杨将军这样的名医投靠,那可真是大辽的福气。”
杨仙茅一听这话不由心中咯噔了一下,原来大辽对大宋情况了如指掌,自己这件事他们都知之甚详,看来辽军的细作的确不能低估。
杨仙茅笑了笑说:“多谢将军的夸赞,以后还请韩将军多多提携。”
在场的十几位大将并不知道这杨仙茅有这本事,听到韩匡嗣这么介绍之后,不由都露出惊讶之色,一起瞧向杨仙茅,眼神便有些不同了。
这些在前方冲锋陷阵的大将,最希望的就是能有一个医术高明的随军郎中,这样的话一旦受伤还有人能救命,否则,得不到有效的救治,只怕就一命呜呼了。因此一个好的随军郎中,那等于是前线将士的第二个生命。
如果这位小郎中居然有这样的神奇本事,那留在辽军中,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这样,那须得跟他搞好关系,免得将来自己受了伤,对方能治也故意说治不了,那吃亏的可是自己。
因此这十几个辽将都赶紧换了一副笑脸,特别是先前大刺刺瞧着他的辽将,都暗自后悔,所以脸上笑容更多了几分讨好。
但耶律休哥不同,他知道杨仙茅有这本事,也知道杨仙茅是个人才,但是杨仙茅跟他有仇,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报这个仇,可是杨仙茅现在已经归顺大辽,而且又有如此神奇本事,得到了韩匡嗣等将领的尊崇,再要报仇就有些为难了。
所以耶律休哥哼了一声:“别的事情不要说了,先说受降的事吧。——姓杨的,叫你们大宋军把手里兵刃全部放在地上,然后,退后五里路,坐在地上等候处置。”
杨仙茅瞧向耶律休哥,脸色变得冷淡了:“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我们是起义投诚,不是你们抓的战俘,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却把我们当战俘对待。难不成真要再打败你一次才能换取你的尊重?好像上次我已经重伤过你,把你打得落荒而逃,你咋还不记事呢?”
一听杨仙茅这话,大帐之内十几个辽将都十分吃惊,他们知道耶律休哥上次幽灵之战身受重伤的事,但是究竟是谁伤到了他,他却闭口不谈,所以无人得知。现在听眼前这位少年所说,居然是他伤到耶律休哥,而耶律休哥一脸阴冷的样子似乎已经默认,不觉暗自称奇。这少年难道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有本事伤到八级强者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听杨仙茅当着众人面揭他的伤疤,顿时怒气勃发,也顾不得别的,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掌,指着杨仙茅:“休要说那些,敢不敢再战一场?不出三招,我就能取你性命!”
杨仙茅冷冷一笑,抬起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
耶律休哥不知道杨仙茅这是什么意思,怒道:“你干嘛?”
“大帐里有只癞蛤蟆,打了个哈欠,好大的口气,臭不可闻。”
大帐之上辽将有几个忍不住吃吃笑了,又觉得不合适,赶紧闭上嘴强自忍着。
耶律休哥气得七窍生烟,站起身,哗哗几下解掉了身上的铠甲,迈步出来往场中一站,说道:“姓杨的,出来,我们过两招,你不是很能吗?再伤我一次试试!”
对方既然叫阵,杨仙茅明知不敌,却不能畏缩不前,要不然这脸可丢不起。但是真要跟对方放对的话,自己的级别只是五级初等,与他的八级强者相比,简直天地般般的距离。但他有阴阳真火这个神秘力量做后盾,即便无法取胜,也能自保。
韩匡嗣赶紧起身摆手说:“耶律将军,不能这样,现在杨公子已经弃暗投明,归顺我大辽,怎么能伤了和气呢?要想切磋武艺,将来有的是机会,现在咱们还是赶紧先收编了杨将军的部下,还要商议下一步行动方案呢。”
其他几个高级将领也起来相劝,耶律休哥这才愤愤地回到坐席,对杨仙茅说:“杨将军,等这件事一了,我还是要跟将军讨教的。”
“既然耶律将军有这个兴趣,那倒不妨现在就过两招。刚才将军说了,三招之内便能取我性命,不过,我既然归顺了,也不好以性命相搏。这样吧,三招之内你能把我打趴下,就算你赢,如何?”
杨仙茅故意挑战,便是他一直等待,等到宋军发起进攻他为止,让这些辽将们失去警惕,把他们注意力吸引住,以便宋军突然发动进攻,所以他故意挑战耶律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