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茅摇头说道:“我说过了,我给人看风水治病只收一文钱,至于清风道长做法收多少钱我不问。你跟他商议。”
刘老五一听这话,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应该是这位道长不愿意破了自己的名头,而让清风道长来负责钱财的结算,于是便点头说道:“好,就听从道长的安排,我与清风道长商议酬劳之事也就是了。”
很快,刘老五派出的管家便把清风道长和他的几个弟子请到了宅院中,清风道长见到杨仙茅之后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悄悄对他连挑大拇指,低声说道:“放心,钱这件事我来处理,还是老规矩,我会把它放在夜叉女的肚子里,你随时可以取去,有多少钱我不会告诉你,反正一人一半,放心。”
杨仙茅没有任何表态,他不知道那夜叉女能不能帮他守住钱,但是,作为风水师,他知道,如果是自己要使用这些钱来改善生活,那只怕这些钱是花不出去的,或者保不住的,用来帮助人倒还有可能,就像帮助刘冬雁一样。
杨仙茅带着刘老五来到了内宅,站在他妻弟身边,对痛苦翻滚的刘老五的乞弟说道:“你身体中了五虎煞,在你体内,所以你会疼痛不已,我要作法将它取出,要切开你的胸部。但是,这煞气非常厉害,我的道法不足以轻松将之杀灭,所以,煞气有可能会对你疼痛部位造成损害,最有可能的是,这个部位以后会没有知觉,当然,不会明显影响你的健康,这个必须说清楚。如果你们愿意,我就帮你们做法,要是不愿意,那就另请高明。”
杨仙茅对刘老五的妻弟的莫名其妙的疼痛病因不清楚,因此,他决定切开病变处查看,如果脏器没有什么损害的话,就切断它的神经用来止痛,这样的话,至少可以让他的疼痛消失,但是因为神经被切断,相应部位的神经感觉就会丧失。因此这一点他必须要事先跟刘老五和他妻弟说清楚。
他妻弟已经饱受疼痛折磨两年,整个人枯瘦如柴,如果照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因此他首先第一个点头,说:“只要能把我的命保住,我就千恩万谢了,这块没知觉就没知觉吧,我不在乎,只要不要再让我疼痛了,求求你道长。”
他的姐姐,刘老五的夫人,也是抹着眼泪连连点头,对杨仙茅说:“道长只要能解除他的疼痛,没有知觉就没有知觉吧,反正是胸口这个地方没知觉问题也不大。”
杨仙茅最后把目光转向了船帮老大刘老五,因为他才是问题的关键。
刘老五问:“他的知觉丧失究竟个是个什么样子?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杨仙茅说:“主要是按压之后的深浅感觉会丧失的,其他的感觉有可能还会保留,但也有可能会丧失,这个具体不好说,但是只是这一小块,身体其他部位不影响。”
刘老五点点头说:“如果是这样,那也未尝不可,就请道长辛苦施法吧。”
杨仙茅还是按照以前的惯用做法,让刘老五的妻子在一旁屋角监控着,然后让仆从把刘老五妻弟放在了手术台上。他身穿道袍,开始做法。
一番装模作样做法之后,便开始动手术。
此前杨仙茅已经给病人服用了抗菌消炎的药和麻沸散,病人已经陷入了全身麻醉状态。
杨仙茅开始实施脊髓止痛术,让病人取侧卧位,后正中直切口,用常规椎板切除,纵行切开,硬脊膜显露准备切断的脊神经后根,根据椎间孔的位置,确定脊神经后根的节段,仔细分离与脊神经后根伴行的血管加以保护,然后在脊神经后根靠近脊髓的部分将其切断。随后进行止血,严密缝合硬脊膜,逐层缝合肌肉,皮下组织和皮肤,结束手术。
整个手术原本应该是在显微镜下进行的,但杨仙茅双目经过吞噬之水注入清洗之后,视力已经达到了超级恐怖的程度,完全可以胜任这种手术。
整个手术,虽然刘老五的妻子带着丫鬟一直在旁边屋角观看,但是由于杨仙茅禁止他们在一旁观瞧,只能在远远的在屋角注视整个过程,所以他们并没有靠前,也就不知道杨仙茅具体的手术过程。
手术结束之后,杨仙茅出来告诉刘老五,刘老五和妻子等人上前观瞧,见弟弟处于昏睡状态,但是并没有先前那种痛苦状,得知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能完全苏醒,而且不会再痛,都很是高兴。
杨仙茅不想在刘老五的府上耽搁时间太久,他事先已经跟清风道长私下说了,让他做一场法事就可以,因此他做完手术之后,清风道长的法事也就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