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亮考了公务员去青岛,现在在做市委办公厅的科员,向着腐化堕落的道路大步进发了。简单当年走了狗屎运,居然真上了中国政法,现在在读研究生,明年也该毕业了。β还在英国读书呢,和韩叙一样都在伦敦。张平的儿子都四岁了,她终于死心了。”
我一股脑儿地将我知道的事情都说给他听了。
余淮点点头,丝毫没有挑某个人继续深入问问近况的想法。我不知道他是不关心,还是压根儿早就知道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开摄影工作室?听谁说的?”
余淮忽然有点儿不自在。
“google。”他言简意赅。
然后我应该说什么?嗯?
“你搜索我的名字?”
“……嗯。”
“为什么?”
他抬眼看我,忽然盯上了我剩下的大半碗面:“你不饿吗?”
“不是很饿。”
“那给我吃吧,最近很累,特别容易饿。”
我没来得及阻止,他就把我的碗拖了过去,毫不嫌弃地继续吃起来。
在西藏的时候,老范也吃掉了我已经咬过一口的青稞饼,但是我的脸可没红成现在这样。
我的情商又回到了高中时期。这很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