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耿耿,是不是还喜欢着当年的余淮呢?
我放下相机,看了看将沉的落日,找了一个入画的好角度。
“来,我们拍最后一组镜头。画面效果就是我躺倒,仰拍你们三个,你们要一起抬起脚朝我的镜头踩过来——别真踩啊,赔死你们!就是做个样子,上半身爱怎么摆姿势都行,别担心,我要拍好多张呢,总能挑到一张大家都美的。”
给姑娘照相,讲究太多都没有用,重点就一条——拍得胸大脸小显白显瘦,只要自己好看,甭管什么背景什么主题,她们都不在乎。
“来,来个凶狠的,就把我当仇人!”
“当数学!”牙套妹说。
其他两个立刻来状态了,三个人都凶神恶煞地踩过来,半途却忍不住要笑。
我连拍了许多张,到最后是因为腹肌无力了,才撑不住,彻底倒在了地上。
爬起来的时候,竟然在眼前看到了余淮。他站在三个穿水手服的女高中生旁边,笑着看我,意外地和谐。
我顾不得拍打身上,立刻拿起相机拍下了这个画面。
我到底是不是还爱着当年的余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