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俄也是听说他师父干过,不过尼放心哇,这小子有时候鬼的很,俄相信他能想出办法。其实啊,他学的东西挺多的,加上他这悟性,比尼和俄可强多咧,就缺机会锻炼,总不能让他老跟在咱屁股后面哇!”
“你说的都对,可拿这种事锻炼他,好像有点悬了吧?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我都有点后悔,要是干不成,可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要啥退路,人一旦有退路,就只想着退咧。千万敌军中取上将首级的人,多会想过退路?对待他这样的人,不能太仁慈,没拉退路就没拉,不还有咱陪着吗,他亏个求咧”酸老西咬着牙,眼神冷峻地说。
白锋一个激灵:“还别说,你和他那个缺德师父,真特娘的像,一个比一个狠。哎,你可别是那死老头假扮的吧,我可知道,那死老头一脑袋馊主意。”
酸老西笑了笑说:“俄倒是想呢,俄要是他师父,就尼这天天叫俄死老头,俄先弄死尼!”
白锋一个哆嗦说:“对,你不是,你要真是那老头,我还有好日子过?不存在的!哦,对了,开了这个摊子,我是暂时不能出去了,我估摸着过几天会来一个老朋友,办完这件事,要不你和牛粪陪着他去一趟西湖吧,那人也真是个爷们,为了一个鬼娘们,苦苦等了七十年。”
“嗯,行咧莫,俄正好也得兑现当初的承诺,带他去见见他那个梦中小情人咧。”
“哎,我就纳闷了,你咋这么自信呢,张灵轩的人我都见不上,你就能见上?”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就像俄问尼土豆苗是啥样,尼肯定不知道,但是屎蛋就知道,一个道理,不要问咧,到时候尼就知道咧。俄答应下的,不会失言的,永远都不会咧!”
“得,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尼啊,还是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准备撸起袖子干活哇!”
“啥意思,你是说牛奋肯定能想出办法?”
酸老西笑而不语,自顾自回屋去了。
牛奋斗一夜未眠,等白锋他们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在了,电话也没带,根本联系不上。
整整一天都没回来,白锋一天都心生不宁,毕竟许三爷那个事太大了,牛奋斗又是丐爷的徒弟,丐爷从来都是没有套路的人,他真害怕牛奋斗和他师父一样,捞个偏门,给自己一个惊吓!
直到晚上,牛奋斗才骑着那辆小摩托回到茶社,身体看起来很疲惫,耳朵冻得通红,脸上满是被西北风刮下的灰尘。
白锋赶紧上去问,可牛奋斗却打着哈欠说:“跑了一天真是累死了,我得休息一下,明天说吧!”
说完,就上屋休息了,灯也关了。
白锋站在客厅发愣:“什么情况啊这是?”
酸老西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说:“笨球死咧,尼要是心里有事,尼能睡下吗?”
“你是说,他想到办法了?”
“有门!”酸老西抿着茶说道。
“现在,天机就这么不值钱了吗?一天就琢磨明白了?”白锋诧异道。
酸老西呵呵一笑,莫名带点得意地说:“那得看谁咧!行喽,今天能睡个好觉咧!他可不是个跟屁虫,哈哈。”
说完,老头也上楼去休息了,只留下惊诧不已的白锋,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