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互换了已知情报。</p>
不过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夏清阳听顾司南说起时也是懵的。</p>
“你说雅婕妤是男人？！”</p>
这则消息令夏清阳一时缓不过神来。</p>
“夺舍‘程浩’的那次副本里，我看出了这一点。但一来以我当时的身份，不便告诉你这件事，二来他对你……并无什么恶意。你们又是队友，相携着一同完成任务。那时你对他的信任，应该比对我的更多，我即便说了，你也未必会信。”出于种种考虑，顾司南没有在那时告诉夏清阳。</p>
男人，男人？</p>
夏清阳：“你还说，他是用了障眼法，才一直瞒我们到现在的。”</p>
“嗯。他身上有狐妖的气息。因为我在其他世界里遇见过的狐妖，都有变化成他人模样的能力，我便斗胆一猜。从当时他的反应来看，应当是猜对了。”</p>
夏清阳没想到，在第一个副本里，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p>
难怪雅婕妤从那时就对顾司南有些敌意。想来是因为顾司南发现了他身份的原因。</p>
另外，障眼法。</p>
这让夏清阳想到了方才在宫中假扮瞿如霜的人。</p>
那人是玩家，天赋又与速度有关。这一切都对应上了。</p>
这时顾司南又道：“但其实，他身上不光狐妖气息，还夹杂着人类的气息。这让我也不能确认他的真身……”</p>
夏清阳抬手，示意他先别说了：“安贵妃还在宫里追假扮太后的人，要是我猜得没错，对方应该就是雅婕妤。我得回去帮她，剩下的事我们找机会见面再说吧。”</p>
说着，她摘下身上裹的披风还给顾司南。</p>
顾司南明白事情轻重，当即道：“那我晚些去找你。”</p>
“好，太后这边就交给你了。”</p>
夏清阳说罢，忙扭头往回宫的方向折返。</p>
路上她问道君安贵妃的情况。</p>
道君盘腿在虚空中打坐，听到问题，才睁眼：“当然没事了。你不是让本座分精力帮你盯着么。有事本座早告诉你了。”</p>
道君平时都将精力放在夏清阳的身上，很少分出来关注其他人。</p>
不过这次是夏清阳拜托，所以他就勉为其难地帮了帮忙——</p>
在御膳房，雅婕妤把刀搭在安贵妃脖颈时，的确有些危险。但道君判断，雅婕妤当时并无杀意，所以就没有告知夏清阳。</p>
听到道君的回答，夏清阳才稍稍安心。</p>
“但那小子的确厉害，连本座都不得不佩服。”说到这里，道君感慨，“他已是成功化形的狐妖了，走的还是最为困难的‘拟生’路线。”</p>
“什么是‘拟生’？”</p>
道君浮在空中，双臂环抱，开始给夏清阳科普：“一般来说，人形是最适宜修炼的生命形态，所以妖类都想化形成人。然，化形也有不同难易的路径可选。”</p>
具体来说，化为人形的路径有三种。</p>
分别是“拟形”、“拟身”与“拟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