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后,瑞蒙表示没问题,因为两次治疗都用了药物,子宫会有反应是正常的,如果没有感觉反倒说明治疗没有收到疗效。
沈唯一也觉得自己状态不错,只是时赫太紧张了,她笑着坐起身,看时间不早了,提醒沈君然该走了。
沈君然俊脸仍是严峻的,立在大床边许久,最终决定暂时先不走,等她情况好一些再说。
他让女秘书先回巴西,并让她在水晶宫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也是总统套房,与唯一他们同一层,离得不远。
沈唯一自然开心,笑着说与哥哥成了邻居!
两个男人都是宠溺的笑,沈君然抚摸着她的发丝,嘴角的笑温柔似水。
时赫与沈君然在房间陪了女人一整天,沈唯一好几次想下床,都被男人们制止,最后只能乖乖靠在床头。
她看着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咖啡,香浓的味道,让她也是食欲大振。
晚餐时,沈唯一吃了不少,肚子鼓鼓的,一沾床便睡着了。
时赫无奈地笑,与沈君然开了一瓶红酒,两个男人喝了整瓶,眼看时间已经九点多,沈君然才起身告辞。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不过三四十米,回房间后,沈君然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无意瞥见昨晚季文斌的短信时,剑眉一挑。
他勾起唇,随即将电话拨过去,对方很快便接通了,听到季文斌的声音,他微微一笑。
“季叔,昨晚怎么没过来?”
“什么?”季文斌一愣,表情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