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点,连击,你以为在打游戏啊。
这是听到喊话后所有人的心声,张恒天不信,但是不信归不信,现在这局面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吩咐下术位觉醒者试试看是否有效。
术位觉醒者他们在阵线中间,受到的影响很小,能够更容易把控节奏。
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鼓点节奏什么的倒还好把握,就是释放技能时间和落到怪物身上的时间,不是一下两下能把握的了的,这需要时间掌握和选好合适的技能。
为什么说鼓点节奏更容易把握?因为觉醒者自身受到战曲加持的影响,脑子里冥冥中能够猜出后面的是什么节奏,所以抓鼓点的难度真心不大。
“用初阶技能,我试过很容易,我现在已经打到五连,很轻松就干掉了一只体型比较大的厄鸟。”一个脑筋转的比较快的术位觉醒者喊道。
有人成功了并传授经验,其他人当然按部就班试了两三次,发现果然有效,接着战场上出现了初阶技能漫天飞的壮观场面。
初阶技能消耗少速度快,抢鼓点很容易,而且别以为初阶技能威力小,技能威力都是由使用者的实力决定的,高阶大佬随手一个初阶技能的威力,初阶觉醒者玩命开大都有点比不上。
第一击保底加成30的威力,随后每一次跟上鼓点的算连击,每击递增10,最高十三次,两倍半的威力提升,都可以媲美普通中阶技能的威力了。
空气中的元素被战曲刺激的很活跃,术位觉醒者释放初阶技能就有点肆无忌惮,风刃,火球火矢,冰箭,毒镖等等,接连不断绵绵不绝地跟着鼓点有节奏地打在厄鸟身上。
厄鸟的鱼鳞皮肤再能抗,一次两次无所谓,但随着威力不断提升并且连绵不绝的技能不断攻击,还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元素特性,比如风元素的风化切割,毒元素的腐蚀等的作用下,也只能以破碎告终,接着被活活打死。
有了术位觉醒者的示范,攻位也知道应该怎么去针对厄鸟了,直接将元素力量附着在武器上,踩着鼓点打一下厄鸟再后退,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很有节奏像跳舞,就是场面有点不严肃,毕竟这是战场,在和刚刚要你命的变异兽战斗呢,你们这到底是战斗还是跳舞,闹啥。
就这样局面开始反转,厄鸟很快被消灭光了,然后大伙也不用张恒天指挥,很有意识地杀掉一些游鱼让其变成厄鸟,接着又按刚刚的方法来,战术很明确目的很明显,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消灭所有的空界游鱼,结束这次的兽潮。
场面被控制住了,战司治城司的战士有条不紊地战斗,而一些冒险者却有点打酱油了,相熟的人开始聊起了天。
“这战曲堪称集团战神曲啊。”
“精神增益,灼烧效果,伤害加深,元素活化,士气提升,还有些什么是我没看出来的。”
“那个打鼓的小子这次估计要被征召到军队里去了。”
“那肯定的,军队那些狠人配上这战曲,还有什么战场型遗迹不能横趟。”
“这战曲够持久的啊,都快比得上交响战曲了。”
“说过了啊,交响战曲需要合奏,人数多的要死,最少都要一个小时打底,你说比那些战乐队的战曲长,倒是真得。”
夏亚联邦战曲按人数分成大型、小型、团队、个人四种,人数需要二三十以上的战曲通常被称为交响战曲;顺便说下,如果配有歌词的战曲,会被称为战乐,一般来说战乐比较适合乐队,当然不能说交响战曲不适合配上战歌,只是难度很大,但是一旦有合适的歌词配合战曲,那会相当恐怖。
“有这样的战曲辅助,估计援军来了,我们也打完了。”
“还真有可能。”
“我想战斗这次参加守城会有什么奖励。”
“功勋吧,按常例都是这样,可以拿去换纯度好点的亲和物质或技能晶体。”
“我想拿去冒险公会提升小队等级招人,这次我们五个人全来了,死的就剩我一个了,等级提升后可以多招一个,以后出去冒险更好点。”
“话说这次绿水森林怎么会发生兽潮啊,一点征兆都没。”
“鬼知道,前天我们小队还在森林里头窜呢,也没见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战司有个哥们说前几天森林里的空界游鱼有点反常,这次兽潮十有八九是它们引起的。”
“空界游鱼不是见面就相互吞噬嘛,今天聚一起攻击城市,这样看来确实很反常。”
“你们说,会不会有什么大boss号令它们来攻城的啊。”
“你想多了吧,空界游鱼可不是什么有智商的变异兽,而且这么多年来也没见森林里有什么大boss。”
“再消灭几波就可以回去了,哥几个别聊了,加把劲吧。”
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消灭空界游鱼和厄鸟就变的十分容易,一波接着一波,在大家齐心合力之下,空界游鱼群变得愈来愈少。
时间快到了吧,不过剩下的时间应该足够清理掉所有空界游鱼了。
哪怕一直在战斗,张恒天也没有忘记计时,没办法,陈防的战曲效果出乎意料的强劲,但是却有副作用,一旦没控制好时间和局面,最后很可能功亏一篑。
“五分钟内必须解决所有战斗。”张恒天看下了空界游鱼的数量后下令道。
命令以下,战司和治城司的战士们加快的清剿的节奏,一时间厄鸟和空界游鱼的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呜哇。”
突然宛若从深渊之底传出的巨吼,从绿水森林的方向传来,接着只见天边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身影。
巨口无牙,长得有点像鲸鱼,身上布满密集的大小不一的孔洞,一眼看过去让人瘆得慌。
“巢鲸,为什么会有巢鲸出现?绿水森林怎么可能存在这种生物?”
看着体型庞大的巢鲸出现,张恒天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陷入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