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盐地上密集的帐篷,和在旁边篝火前聊天的士兵,以及在营地中不断游走的巡逻队,陈防很郁闷。
更加郁闷的是原先长在盐地上的盐棘,居然全部被那些士兵拔了,堆积在营地中间,供人取用当柴火来烧,而且消耗的速度还不慢。
“不行,得想办法去头一些。”
陈防思索了起来。
硬冲抢夺,不是不行,士兵虽多,但陈防并不将其放在眼里,但是他起步价高,为了拿一两株植物,不值当。
不抢,那就是偷了。
但是怎么能偷呢?
陈防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不过三更不下手,贼不走空,这是盗贼的职业素养,现在天刚黑,到三更还要很久,等了到时候怕是那些盐棘早烧没了,虽然他不是从业人员,但是该职业的行业准则,却是要遵守。
抢、偷都不行,那只能光明正大的去拿了。
陈防开始留意起营地里的士兵来。
过了一会,他眼睛一亮,看到一个士兵抱着肚子,匆匆忙往盐地边缘,离着营地有百米远的一处长草丛去。
陈防猜测,这士兵一定是去大解。
于是陈防嘱咐了一下芽芽藏好,自己从空间中拿出有备无患的夜行衣穿上,暗中摸了过去。
伏地爬行,陈防悄悄爬到发出窸窣声的长草丛处,看了看远处的营地,确认无人注视这边,便拨开了轻轻草丛。
入眼就是一个辣目的屁股,以及两瓣之间正垂垂而下的长条状物。
正是那个面朝营地,背对他大解的士兵的臀。
呕。
陈防差点吐了,悄悄退了出去,稍微调整下位置,在士兵左后侧位置再次拔开了草丛。
再次拔开草,陈防想自插双目。
因为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比刚刚还恶心。
他又看到了根长条状物,不过不是垂地,而是指天且正被挊。
原来那个士兵不但在大解,双手也不闲着,动次打次,很有节奏的挊,同时他本人还剧烈地喘着粗气,口中发出低沉的啊啊声。
陈防见状,心中当真是生出了一个大大的“服”字。
介是个人才。
前吐后泄,难道快感双倍?
居然还有这般亮瞎眼的操作,当真是大开眼界。
被秀到了。
世间奇葩真多。
陈防受到了惊吓,为了避免产生阴影,于是快速出手,扑了出去。
由于正处于双倍快感之中,那个士兵警觉性相当差,当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一个手刀已经切到了他脖子上。
瞬间白眼,不省人事。
不过晕倒之后,士兵后面依然没有停止生产有机化肥,陈防为了不让便便沾上等下要用到的对方的裤子,右手一震,一道极寒之气喷出,将便便冻·住·了。
由于情急之下,没控制好能量输出,威力大了些,极寒之气顺着便便往晕过去士兵的后门里窜,在冰冷的刺激下,一个彻心凉的寒意从低顺着脊椎骨冲上了士兵的大脑,让他转瞬即醒,并下意识想要开口发出声音。
不过就在士兵刚睁开眼睛的时候,陈防一脚踢断了他的脖子,让他归于沉寂。
呼,好险,差点让他喊出来了。
陈防松了口气,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解决完士兵,接下来就好办了,脱掉对方身上士兵的制式衣服穿上,稍微整理下,陈防便光明正大地走向了营地。
陈防边走边观察,确认了一条人少的路线,走向了营地中堆放盐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