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吉拉库弗约莫30来岁左右,那是岁月的风霜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显得老一些。头发已经有点花白。这也正常,后世下地干活的人就是要比城里人显老。古铜色的肌肤,刀刻斧凿的面庞上有一双乌黑的眼睛。
身高大概1米75左右,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高的了。总体来说,在印第安人中塔吉拉库弗算是相貌比较英剧的。
当然跟王希咖比起来还是矮了8公分左右,不过他可以凭借头上的凤凰毛羽冠来弥补身高的缺陷。
塔吉拉库弗留了一撮精心修剪过的胡子,头戴凤凰羽冠,身穿小牛皮长裙,背上还有一条七彩羽毛披风。
这披风是用各种鹦鹉,老鹰,凤凰的羽毛制成,非常的华丽。一般只有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才穿
王希咖在车里的时候本来是穿着西装的。但是看到塔吉拉库弗这身行头,觉得自己的西装可能有点震不住场子,于是说道:“稍等,我刚抽过烟,等我换身衣服。”
说完打开汽车后备箱,把夜莺亲自给他缝制的五爪龙袍穿了出来,头戴帝皇冠。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王希咖的龙袍一亮相,就引起了当地的阿泽特克人一阵惊呼,塔吉拉库弗也投过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显然大家都觉得这身行头比刚才的那个西服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王希咖这才接过塔吉拉库弗递过来的烟,顺便跟塔吉拉在此握了握手。塔吉拉库弗一双大手满是老茧——看来这位国王平时也经常进行一些体力劳动,和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不一样。
在亚欧大陆的封建王朝时代,贵族子弟连自己穿衣服系鞋带都不会。手都白嫩得跟葱根似的,显然是脱离劳动人民太久了。
而这个时代的国王或者部落首领,一般都是劳动最积极,打架最厉害的人。比如毛人部落里的球球,比如老狼王塞申斯,又比如萨列满,血牙和灰海狸。
虽然阿兹特克的文明程度比北边的因纽特部落,阿帕奇部落,科莫奇部落要好一些,但好也有限。他们的国王一样也要自己去打猎劳动,吃饭穿衣。
王希咖很喜欢塔吉拉库弗这种手上有老茧的国王,他接过塔吉拉的烟抽了起来——这当然不是什么“华子”,不过味道的确比自己刚才在路边买的那根要好很多,有点像后世上好的哈瓦那雪茄的味道。
只是阿兹特克的烟在尾部已经预先留好了孔洞,因此不需要雪茄剪。两人站在特诺奇提特兰城中央边抽烟边聊天,就好像两个老朋友一样。
在21世纪,国家领导人见面已经不流行互相递烟了。因为吸烟有害健康,所以有抽烟习惯的领导人都会选择戒烟。
但是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人觉得抽烟会有害健康——因为在这个年头对健康有害的事情太多了。动不动就跳出个什么猛兽把你吃了,要么就莫名其妙得病死了,又或者突然就找不到粮食饿死了——许多原始人都活不到成年就已经死去。
就算活到成年,没被冻死饿死病死,搞不好哪天两个部落打仗又打死了。相比起来抽烟只是小事情。
塔吉拉库弗见到灰海狸和血牙很是高兴,这两个北方帝国的国王他早有耳闻,但是一直不曾得见。三个人用印第安同于用一阵交流,大意都是:“今天天气不错,什么风把您二位刮来的?”“我们跟着大皇帝来你这里看看。”这一类的场面话。
塔吉拉明白主角是王希咖,自己还是要强和王希咖的交流。然而他的汉语仅限于“你吃饭了吗?”“来根华子?”这两句。
而王希咖一句阿兹特克语都不会说,只能靠灰海狸和血牙有一句没一句的翻译,交流起来很是费力。
好在塔吉拉库弗培养了一个汉语翻译,叫做花鹦鹉。也许是袁青牛在这里的时候培养的。有了翻译,交流就容易多了。
花鹦鹉看上去20出头,脸上就透着机灵。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花鹦鹉的学习能力很强。好笑的是花鹦鹉的汉语说得一口河南口音,显然是袁青牛刻意跟何范开的玩笑,因为袁青牛本人并不说河南话。
一个本来不说河南话的人,教其他人说河南话,这显然是一种恶趣味。
“你问问你们大王,袁青牛在吗?在的话我想见见他。”王希咖对花鹦鹉说道。
“中,俺马上去说。”花鹦鹉标准的河南话让王希咖忍俊不禁,仿佛眼前这个印第安人是一个河南人披了一张印第安人的皮。
只听花鹦鹉叽里咕噜跟塔吉拉库弗说了一大堆王希咖听不懂的阿兹特克语,然后转头对王希咖说道:“俺家大王说了,袁青牛国师已经去了南方,不过他给恁留下一封信,恁可以跟我们大王去看。”
看来这个袁青牛在阿兹特克帝国果然混得不错,竟然还当上了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