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阳望着慕凌谦，她也很想问他，在他的眼里，她是不是就是个拿钱就可以包养，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情妇，他是不是认为，就算他不给她任何名分，她也应该感恩戴德的跟他维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的？
温向阳的倔强和眼底的决然，让慕凌谦气到很想掐死她。
但他知道没有用。
他盯着她的眼睛，再次开了口：“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想走？”
温向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只是望着慕凌谦，很认真的道：“我不想再当你的情妇了。慕凌谦，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要是你真的对我有哪怕一点点的感觉，就不要再让我有这样的身份，留在你的身边。
慕凌谦望着温向阳，望了许久，最终，他开口道：“好。”
他解开了束缚着温向阳双手、双脚的领带，面无表情的道：“你可以走了。”
温向阳听到这话，并不开心。她要慕凌谦给她一个答案，而慕凌谦给出的是这样的答案，她的心里莫名的涌上了一股悲哀。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然后，就这么走了出去。
她的身上没有带钱，她连路车都坐不了，这一刻，她也不想给任何人打电话，她就这么一个人在路上走着，朝她租住的小公寓走去。
温向阳并没有看到，在她的不远处，一直有个人跟着她，直到她回到家，上了楼，那人还站在她家的楼下望着她被拉开的窗帘，看了许久，最后，才沉着脸，转身离开。
温向阳回到家，一点儿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