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邡站起来,说:“让我看看,我懂一点医。”说完分开众人走到已经昏迷不醒的男人身边,用手探探鼻息,又给他好了下脉。
“小兄弟,他怎么样了?”杨凡焦急的问,这要是自己的饭店里出了人命可不是件小事。
“内脏大出血,好像是把脾给打裂了。”徐邡同情的看着这个瘦瘦的小白脸男人。“恐怕等不到救护车来了。”
蔡德利这时也清醒了,自己杀人了!脸色顿时煞白,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跑。
“挡住他,不能让他跑了。”杨凡命令道。
徐邡从身上掏出一个葫芦,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褐色的小药丸,塞进瘦男人嘴里,说:“遇到我算你命大,要不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然后站起来对大家说:“谁也不要碰他,他身上多出骨折,等专业的医生来。”
瘦男人的嘴里不再向外流血,胸口的起伏也渐渐可以看清楚,看起来好像一时半会死不了了,杨凡长出了一口气:“谢谢你,我是杨凡,这家酒店的老板。”说着递给徐邡一张名片。
“我叫徐邡。”徐邡也从身上拿出一张公司为他准备好的名片递给杨凡。
这时警车和救护车已经同时赶到,于此同时还有大批的记者尾随而来。二楼的包间一下子热闹起来,闪光灯一通乱闪。记者们围着蔡德利发问。
“请问你是叫蔡德利吗?”
“蔡建国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因为有你父亲撑腰才敢把人打成重伤。”
“警察先生,会不会因为罪犯是你们副局长的儿子就会从轻处罚?”
记者们一个个刁钻的问题把警察和蔡德利问得狼狈而逃。
而徐邡则带领着自己采购部的人悄然离开了金莎饭店。
“痛快!太解气了。”郑宝山看着手中的报纸,兴奋的大声说:“徐邡,你可真是太卑鄙了,这样的点子你居然能这么快就想出来,太龌龊了。呵呵,不过我喜欢。”
徐邡坐在郑宝山对面,看着报纸上蔡德利的特写笑着说:“别说,这傻小子还挺上镜,看举着棒子的pose多帅!我这样做还真是成全了他,让他风骚了一下!”这张照片就是徐邡昨晚拍下的。
“现在闹得人尽皆知,恐怕蔡建国也不会好受。”郑宝山想起蔡建国就咬牙切齿。“不过这事儿怕也扳不倒他。”
“扳不倒就扳不倒,恶心恶心他不是也挺好,看他儿子那样他恐怕也好不到那。”徐邡无所谓的说。
“行,我再找几个人在系统里施施压,让他好好喝一壶。”郑宝山哈哈大笑。
徐邡刚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机就响了。“喂,赵姐,什么事。”
手机里传出赵蓉清脆的声音:“徐邡,今天上午约了装修的李设计来看房,你什么时候到?我们都已经到了。”
徐邡这才想起来,昨天因为蔡德利的事把看房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姐,我二十分钟就到,等我。”
“琳达,我出去一下,有事给我打电话。”徐邡风风火火的向外走。
琳达一路小跑的跟上来,冲进电梯说:“我是你秘书,上班时间我要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