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河位于黄安县东南方向接近十里的地方,是一个拥有一千多户人的小集市,外围是一条又深又长的河流环绕着,河流上东、西方向分别有两座高桥而得名高桥河。
东边桥宽不到六米、长不到五十米,桥梁破烂不堪,两边长满了青苔,往来的人群川流不息,就像赶集似的来来往往,密集的人流压得桥身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崩塌一样。
在研究军事的人眼里,这绝对就是死地,一旦堵住了前后两座桥梁,里面的人插翅难逃,不过好处还是有的,距离黄安县最近,增援部队眨眼功夫就到,不得不说,前人的智慧还是伟大的,既弥补了高桥河战略地位的不足,又成为了黄安县东边的前沿基地。
化妆成商人的吴光浩他们就是夹缝在密集人群中缓缓而进,话不多时,就见到集市街头传来一阵喧闹声,当地赶集地群众就像见到鬼似的,趟开了道路唯恐不及地站在一旁。
“不好。”
吴光浩耳尖,这是他心底里想象到的结果,这样的阵势都快赶得上封建时代王公大臣出巡了,集市头上的异样情景很快蔓延到桥梁密集人群上当中,眨眼间功夫,桥梁上川流不息的群众瞬间没了个人影,老百姓带着恐惧的神情走过了桥梁。
“掌柜的,我们怎么办。”黎清财左右看了看急速走过的群众,目光转移到了吴光浩身上。称呼他为掌柜的,也是吴光浩主意,掩人耳目麽。
“随大流。”
吴光浩略一思索,就往来时的的桥梁尽头走去,能在高桥河如此威风凛凛的,也只有‘还乡团’的彭汝霖了。
“都让开、让开,彭爷过桥,闲杂人等一律回避。”
正在这时,集市街头走来二十余名身穿黑白褂子的汉子,袖子长长的,头戴黑褂帽,跟那些卖国汉奸穿得基本没什么两样,手持长枪站立在桥尾与街头接壤处,为首的一名手持短枪的汉子正在清理道路。
紧接着就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一顶八人抬的大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身前身后荷枪实弹的狗腿子气焰嚣张的护着轿子往桥梁这边赶来。
“卧槽,这还是人麽这。”
吴光浩暗自咽了咽口水,瞪大着眼睛看着轿夫吃力的表情,而轿子却在他们肩膀上正一晃一晃地荡千秋,感觉随时都会崩断一样。
在轿子经过他们身前那一刻,吴光浩犀利的眼神还是从轿子的门帘中看到了轿中的男人,身材胖胖的,正对着骑在他膝盖上妖艳的女人发出的笑容,硕大的双手正肆无忌惮地抚摸女人丰满的身体,引来的却是阵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