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麻醉剂地出现,要知道麻醉羊羊的那次,潇予可是在案发现场无法分身……
照这么说来,潇予必定有同谋,是不是这个脑子里少跟筋地王洋洋……还真说不定!
“潇予,潇予……”王洋洋一边跟着潇予她们,一边凄哀地叫唤着。
牛牛和羊羊一边拉着潇予走路,一边用眼神交换着怀疑。
潇予面无表情,瞥见安家姐妹的眼神交流,忽然说道:“你们别乱猜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杀了玲珑!”
石破天惊!
“安若呢?”牛牛马上问。
“也是我杀地。”
“用麻醉药弄晕羊羊的也是你?你当时可在验尸现场!”
“都是我做的!”潇予向警局方向走,一脸决绝的表情:“我不想解释了!”
王洋洋被吓傻了,大声喊,“潇予,潇予……”他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小小的派出所里像炸了锅,任谁也没办法想象潇予会是凶手,而且被两个旅游的小丫头抓住--这简直在挑战警察的权威,再加上潇予平日里和大家关系都不错,也因此,众人对牛牛和羊羊特别的不客气。
“无凭无据的就说潇予是凶手!”
“就是,听说还是擅闯民宅!”
“肯定是嫉妒潇予!”
“这女人嫉妒起来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
羊羊被她们的话气的要死,几次想跳起来骂回去,牛牛都拦住她,“等胡法医检验过了再说吧。”
焦灼地等了好久,胡法医才过来,很沉重的宣布,“安牛牛找到的麻醉剂瓶子上,除了安羊羊的,只发现了潇予一个人的指纹,还有,经过检测和药性分析,该麻醉药物,确认为就是当时袭击安羊羊所用的……”
羊羊得意的看看其他人,“没话说了吧?”
确实是没话说了!
潇予在警局的笔录室一声不响,她不肯说如何杀的玲珑和安若,也不肯说杀人动机,安若的尸身何处……只是一再坚持自己杀了人,其他问题都拒绝回答。
“我这次可是立了大功!”羊羊在回家的路上得意洋洋地说。
牛牛有气无力,“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你没看潇予跟个慷慨就义的刘胡兰似的,嘴巴牢得跟河蚌似的,有这样的凶手么?罪都认了,犯罪过程却守口如瓶……她是不想说,还是根本不知道!”
“什么意思?你不是一直都怀疑潇予吗?她有动机有条件……”
“潇叙儿也有动机--既然潇予能为了莫老师杀人,为什么不能为了保护表姐而认罪?”
“你傻了?”羊羊拍牛牛的头,“如果潇叙儿被抓,莫老师就是单身了,那样潇予不就有机会了?她干嘛要替潇叙儿认罪!”
“那也许是为了莫老师?”牛牛停下脚步,“麻醉剂可是在莫老师家里找到的……”
“潇予刚才可是直接去了杂物房,她肯定早就知道麻醉剂放在哪里,如果想保护莫老师,这么长时间早够她处理掉了!”
牛牛也犹豫了。
“别想了,现在就等潇予供认出同伙,我们就可以大功告成回家了!”羊羊心满意足的说。
潇予被抓的消息很快传遍平静的清泠河镇,当然,也传到了潇叙儿那儿。当天晚上,潇叙儿就出现在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