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教授一脸严肃的看着远处,眉头微皱,看的我心里直纳闷,这老先生怎么了?
安吉这会儿也看到了司马教授的表情了,停止了说笑,走了过来,问道:“司马叔叔,怎么了,那边有什么古怪吗?”
司马教授被安吉的问话打断了思路,回过神来,看了看安吉,又看了看我,问道:“刘金尉,你和杰克刚才应该离那几个棺材很近了吧,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我听司马教授突然的问了这么个问题,有点不明白似的说道:“什么异常,好象没什么异常吧?我和杰克刚才在那边的一个阁楼上,确实离那几个棺材很近,不过没发现那里面蹦出什么僵尸妖怪的啊!”
司马教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说那种情况,我说的意思是你看到了那几个棺材后心里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者是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我是问你的感觉,不是说那几个棺材非得炸了,蹦出几个大僵尸来才算是异常情况。”
我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我刚才在那个阁楼上的那些莫名的感觉来,就赶紧的说道:“司马叔叔,你要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呢!”
司马教授立即紧张的问道:“怎么了,赶紧说!”
我看到司马教授的紧张样子,心里奇怪,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几个棺材到没什么,虽然摆放的形状有点怪异,可我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看到棺材中间围着的那个白色物体后,我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真实,但又摸不着头绪,那种感觉很矛盾,既熟悉又厌恶,弄的我都不想多看那个东西!还有杰克也是,我看到他对着那个白色的东西发呆来着,不过他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司马教授听了我的话,嘴里喃喃的说道:“你只是对那个白色的东西有感觉啊!”突然的抬起头,朝着洋葫芦问道:“小兄弟,你有什么感觉,说出来听听!”
洋葫芦被司马教授突然的问了一句,竟然吓了一跳,我看的直好笑,心说,这洋哥们杀僵尸灭虫子的时候多威猛啊,可和人交流的时候竟然能被人问的吓一跳,真有够奇怪的啊,难道是这小子长时间不说话给憋成这样的?
洋葫芦看着司马教授,只是点了点头,不说话,司马教授醒过劲来,说道:“哦,你在修闭言轮呢,我忘了,呵呵,不好意思,可别打扰到你,破了功就很不好了!”转过脸来,对着安吉说道:“看来你是他的传话人了,他只和你交流的吧,那你问问他刚才近距离的看到那几个棺材和那个白色的东西后有什么感觉,也好让我们多了解一点那边的情况,一会儿过去的时候能更有准备一些!”
我听到司马教授说出来一个闭言轮的新词,感到很新奇,心说这洋哥们原来在修什么闭言轮吗?那是什么意思,听字面的意思就是不让说话,可为什么要不说话啊,我倒也真不明白了!
安吉点了点头,说道:“司马教授,您真是博学啊,这都知道,您说的没错,杰克确实在修闭言呢,不过他是没办法才这样的,他在西藏的时候被一种毒物伤到喉咙那里,需要用藏药草治疗三年才能痊愈,但却有一个比较讨厌的约束,就是在这三年的治疗期间不能说话,而且只能和我做有限的交流,要不然就会功亏一篑,没办法,不过,也正好凑这个机会修一修闭言真轮了!也真难为他了,那么活泼的一个小伙子,呵呵,要憋着三年不说话!”
司马教授看着洋葫芦,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我却听的很是惊奇,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安吉谈论洋葫芦的事情呢,这洋哥们一直不说话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古怪的隐情啊!真是,早告诉我的话,我不就不去打扰这个哥们了嘛,以前不知道,还故意的去逗他说话,真是不该!
我看到安吉摸了摸洋葫芦的头,爱怜的看着他,说道:“杰克的身世很可怜,要不是王叔叔,他可能就客死他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