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深深的看了二人一眼,尤其是天蓬元帅。
天蓬元帅被看的心慌,他这才忽然反应过来,怎么好像自己还给逼的站队了呢。
“既然如此,天蓬,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吧,也让朕看看,是朕的哪位重臣让你敢怒不敢言。”
天蓬讷讷不言,直到感觉到紫薇帝君的视线,才咬牙道。
“臣状告弼马温王牧,仗着陛下厚眷,殴打上官,无视天条,胆大妄为至极,望陛下明察。”
弼马温王牧?
一瞬间,玉帝心中错愕,恍然,不解甚至还有些欣喜。
心中早已准备好应付紫薇帝君的怒火都悄然消失,反而和颜悦色。
“你可确定是那御马监九品弼马温王牧。”
看着玉帝脸上的笑容,天蓬元帅受宠若惊,连忙肯定。
“正是此猖狂之人,其无故殴打于臣,致臣重伤,实在可恶,请陛下治罪。”
玉帝挑眉,“无故殴打?”
他若有所思,忽然反问。
“这弼马温王牧朕倒也识得,其不像无故出手之人,是不是你天蓬元帅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前去耀武扬威去了。”
闻言,天蓬元帅心中慌乱,他明悟了,玉帝的笑容不是为他,而是为那弼马温。
这明目张胆的偏心实在是傻子都看的出来。
“臣敢发道心之誓,绝无耀武扬威之举,也没有刻意招惹那弼马温。”
“臣只不过是想取一天马为坐骑,便遭到其无故殴打,臣冤枉啊陛下。”
天蓬再无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全部讲述了出来。
玉帝皱眉,“不过取一天马?”
“天蓬元帅,御马监天马皆为天庭所用,即使朕要取用天马,也得名录记载,方可取用,你竟敢随意取用,这岂不是违背天条?”
见天蓬张口欲言,他索性挥手招来了昊天镜。
“是非曲直昊天镜一观便知,是谁的错,便看后再说吧。”
看着那道金光,天蓬元帅顿时急了,取用天马违背天条可以当做笑话,但他当日可是真真切切私调天河弱水的。
那才是真正的违背天条。
若是让玉帝看到,以玉帝此刻的偏袒态度,首先遭殃的只怕是他这个天蓬元帅。
他顿时以求助的目光看向紫薇帝君。
紫薇瞪了他一眼,看出了天蓬的心虚,这惫懒货到底还在隐瞒什么。
但他还是开口道:“玉帝,区区小事便无需动用昊天镜了吧。”
“还是说,玉帝愿意相信那弼马温,却不愿相信臣弟和天蓬。”
玉帝神情淡然,“朕秉公执法,不会偏袒也不会徇私,既然天蓬有委屈,朕也是为天蓬伸冤才动用昊天镜,帝君又何必相阻。”
话虽如此,他还是停下了动作,昊天镜空悬。
玉帝看着紫薇帝君,好似是否翻看昊天镜便在紫薇一言之间。
紫薇帝君深吸口气,“玉帝,臣弟也是才得知原来还是天蓬无礼在先,这惫懒货不敢将实情告知于我,才有如此误会,臣弟在这里先向玉帝讨个罪。”
紫薇服软,玉帝顿时收起昊天镜,哈哈大笑。
“帝君说的哪里话,此事朕那弼马温倒也做的有点过分,虽是维护天条,也不该下如此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