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眼神疲惫，但看向月老还是一笑。
“大功告成。”
月老微微犹豫，真君的样子可不像是大功告成，更像被天道锁定，眉心黑气冲天。
王牧深吸口气，站起身，“交易完成，王某就不久留了。”
“想必月老也收获不浅，急需闭关消化。”
说起这个，月老也是欣喜，事情比他想象简单很多，也顺利很多，或许不久后，他有望彻底突破那扇大门。
“多赖真君提携，若无真君，小神只能水磨功夫，还不知要耗费多久。”
王牧一笑，也不多客套，辞别后离去。
只留月老依旧感叹，好一个强大神秘的真君！一番接触不仅没消除王牧的神秘感，更仿佛笼罩了一层纱幕，连原本的印象都推翻了。
或许只有他才知道王牧身上的天谴多么强大。
……
创世空间，王牧悄无声息出现。
但霎那后，天动地摇爆闪雷鸣，一个万丈巨人屹立，漆黑的雷霆将巨人包裹，从眉心到脚尖，浓郁的雷霆一遍遍犁过。
宛若一汪漆黑色洪流在给这个巨人洗澡。
足足数个时辰，黑色雷霆缓缓消失，露出了千疮百孔的巨人身躯，及蛛网般裂开的空间天地，一片狼藉。
王牧睁眼，双眼都麻木了，这一次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这具身躯的极限，或者说他可以忍受的极限。
那无边的痛楚，一波一波毫不停留的雷霆，让他缓口气都难。
相当于持续了数个时辰，绝不中断的天道攻击。
或许真正的大成盘古体可以毫发无伤的承受过来，但他仅仅是个样子货，若不是肉身无限的生长能力，或许已经陨落。
一边粉碎一边生长，为了维持生命精元能够跟得上毁灭速度，他甚至不断的吞噬鸿蒙紫气，紫气在雷霆中好像更容易消化。
足足消耗了七道鸿蒙紫气，他才真正撑了过去。
良久，原地的万丈巨人消失不见，一米九的王牧出现在原地。
他第一时间便查看肉身情况，吸收了七道鸿蒙紫气自然要增长力量，只是这一查看，却让他肉疼，强大的确强大很多，但幅度只相当于四道鸿蒙紫气的增加。
虽然节省了消化紫气的时间，却是以三道鸿蒙紫气无效为代价。
若是可以，他自然不会选择如此方式，但是他没有选择。
“灭世神雷，专为圣人准备的神雷，我是不是提前享受了一番圣人待遇。”
回忆着神雷信息，王牧抽动嘴角，比紫霄神雷更高等，也算是最高等的神雷，灭世神雷。
唯一的用途是灭世，或惩戒圣人，但这等神雷当然伤害不了圣人法体，甚至有时候还会被圣人拿来炼宝。
但面对王牧，却是实打实的劫难了，有赖于肉身，他好歹还能撑过去。
如果是寻常大罗，面对这等雷劫，只会灰飞烟灭，绝无幸理。
可以承受这等雷劫，并不代表王牧可比圣人，只因他的行为太过份，直接让天道降下最高等级的天谴。
还足足轰了数个时辰。
此时在王牧的神识中，赫然存在着一个呈现混沌色彩的特殊光体，正是天地因果，而且是一道完整的天地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