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无论怎么想,都歪的很。
“你确定?”
婴浅轻笑一声。
眸光在陡然之间,变得无比锐利。
“姐姐,先是喂了这么多年的花生酪,又是登台露面的,你对我,倒真是好的很呐。”
烟云一怔。
似是有些心虚一般,躲开了婴浅的目光。
“我..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浅浅,我照顾你这么多年,你这么说,可就是要让姐姐伤心了。”
她抿着唇。
当即是露出了一副,委屈痛苦的神态。
等察觉到婴浅不再吃这套。
烟云又道: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们相依为命,我此时身子虚弱,实在不能登台。但若是今个不能出现,花娘一怒,指不定我们姐妹二人,都要被打断了腿赶出去,到时候我们可该怎么活啊?!”
她抹着眼泪。
神情凄苦,连抓着婴浅的手掌,都重了不少的力道。
“浅浅,只是走一遭而已,你这不只是为了姐姐,也是为了你自己。”
她倒是冠冕堂皇。
道理讲的一套又一套。
但当婴浅想要开口。
烟云一翻白眼,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婴浅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她身上这病,是带开关的吧?
怎么说犯就犯?
婴浅摸了摸面上缠着的布巾,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
她这副模样。
哪里能真的走上台。
婴浅都想好要跑路了。
反正她要攻略的,是渡衍,又不是烟云。
继续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处。
但婴浅一推开门。
就看飘飘柳梨,正站在房门不远。
她们都是得知了,婴浅要登台的消息。
正等在门口看热闹。
“哎呦,快看这是谁啊?我们的花魁来了!”
飘飘一看见婴浅,眼睛顿时一亮。
而站在一旁的柳梨,则是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花魁?丑魁还差不多吧!”
“花娘怕不是疯了,才会同意让她上台!今天之后,我们楼的名声,都要被婴浅那张鬼脸蛋,毁的一干二净了!”
“哪有什么的?反正丢脸的,也是不是我们!”
飘飘用眼角睨着婴浅,冷声道:
“你怕不是烧坏了脑子,真是丢人现眼,蠢货一个!长得丑还敢抛头露面,怕不是个猪脑子吧!”
“你才知晓啊?”
柳梨嗤笑一声,眼看着有客人进了楼,她扭着细腰,同婴浅擦身而过时,还不忘狠狠撞了她一下,同时低声道:
“我们等下见了,恶鬼花魁!”
她为婴浅想了个相当适合的绰号。
毕竟。
以婴浅的那张脸。
也只有在地狱里面。
才能当的上花魁了。
柳梨轻笑着离去。
飘飘也跟着挪动了脚步。
她昂着头。
连看都懒得去看婴浅第二眼。
谁会去在意一个笑话呢?
婴浅的存在,在飘飘眼里,连后院养的一条狗,都是不如。
飘飘柳梨一走。
花娘也走上了楼。
她看到婴浅,下意识皱起了眉,不悦道:
“磨蹭什么呢?快去换衣服!要是耽搁了我的事,看我不扯了你的骨头!”
婴浅被花娘推进了房间。
她打开衣柜,看着里面各色暴露的衣裳,又摸了摸脸,最后才拿起了一件红色的纱裙。
登台,争花魁是吧?
谁说...
她没这个胆子了?
婴浅勾起唇角。
眼中闪过一抹嚣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