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有滚烫的灵力流遍全身。
婴浅好似置身在温泉当中。
连她残损不堪的修为,都有了恢复的征兆。
难道...
是她转世了?
婴浅缓缓睁开眼。
爪垫划过温热的躯体。
她的眼前,是男人噙着笑意的俊脸。
他问:
“好摸吗?”
这是什么登徒子发言?!
婴浅震怒。
她什么时候教过沈宴这些浑话了?
赶紧滚去练剑!
然当她回过神来。
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她竟躺在沈宴身上。
爪子压在他胸腹之间,还不停滑动乱蹭着。
一低头,就是他结实的腹肌。
轮廓分明。
手感一流。
就是....
他为什么没穿上衣啊?!
婴浅瞬间炸了毛。
一尾巴向着沈宴扫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跑。
她躺在一张大床上。
周遭尽是刺眼的大红色。
就连被褥上,都绣着鸳鸯戏水。
瞧着和新房似的。
然这平日里还颇受婴浅喜欢的颜色,此时在她看来,同灵堂上挂的丧布也差不多。
她现在只想抓紧走人。
至于告知沈宴她的身份...
别闹了!
才刚在自家徒弟的腹肌上睡醒一觉,转头就要泪眼婆娑的认亲。
婴浅真没这个脸。
但她还未能逃离这张床。
就又被沈宴拎着后颈抓了回去。
婴浅咬着牙。
狠狠甩了几下尾巴。
她修为失了太多。
现在别说是沈宴了。
就是富贵和方云梦都打不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婴浅深吸口气,歪着脑袋,摆出一个可可爱爱的姿态。
“喵?”
淦!
要不是生活所迫。
谁他妈愿意装猫啊?
但沈宴之前才说,他最讨厌畜生的。
万一他忽然再想要动手。
婴浅不是又要死了?
她估摸着。
沈宴可能只是比较嫌弃狐狸。
对其他动物,应该还有一些怜爱之心。
毕竟婴浅曾经也教导过他,要爱护小动物。
她眨巴着眼睛。
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单纯又无辜。
什么婴浅?
不熟!
她只是一只长得像狐狸的小猫咪。
沈宴盯了她一会儿。
却是笑了。
他将婴浅放回到被褥当中,手指蹭着她下颌,轻声道;
“猫?”
他嗓音极沉。
却好听的紧。
一入耳中,连半边耳朵都有些发酥。
婴浅悄悄向后蹭了两步。
然后紧忙点了点头。
也不知为何。
沈宴瞧她的眼神,似颇有些古怪。
仿是饿了几十年的凶兽。
终于见到了食物般。
既凶。
又喜。
“既然是猫...”
指腹蹭过婴浅的侧颊,落上她的耳尖,然后轻轻捏了两下。
她全身一僵。
想要偷跑的动作都顿住了。
爪子支撑不住身体,竟摔在了软绵绵床褥里。
赤狐不同于人身。
耳朵尾巴,既能作为武器。
却又都是敏感之处。
一被控制住。
连心尖都跟着发起了麻。
尤是沈宴还未有要停歇的意思。
一手揉捏着她的耳朵。
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脊背,凑向了更加敏感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