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那是黑胡子萨奇的目标而不是你的吧?”我笑着回复他说。
“哈哈,你了解我!”爱德华大手一拍用力我的胳膊,我有种差点要脱臼的感觉,那不愧是一双疯狗浪中也能平稳掌舵的手——爱德华以能够为自己的船使舵为豪。
“如何?我教的东西都学会了吗?虽然核心技巧差不多都是兄弟会的,但我可是像培养海尔森那样培养你了啊。”后面那句近乎是呢喃的声音差点被水手牵帆的动静盖过,但还是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我的耳中。
“是,这就是所谓的海盗思维么?”
爱德华与我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他指挥寒鸦号停泊在一座升起白光的孤岛旁,岛屿上的瀑布内部似乎藏有一个神奇的入口,不知通向何方。
“虽然很舍不得,但你要下船了。”
“没错,我又不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最后一次通过荡绳下船,我叉腰仰望着配置全满的寒鸦号。这可是一艘甚至连海军要塞都能攻下的船,侧弦炮、船首球链铁弹、迫击炮、火药桶、回旋炮,门门都威力不凡,还有一帮胜似亲人的伙伴。
“那么,后会有期,希望我们在世界的某一片海上重逢。fullsail(满帆)!fullsail!”
爱德华一声令下,寒鸦号劈风斩浪冲上波涛,船底渐渐离开海面,向天际飞去,海面上回荡着水手们悠扬的船歌,“ait'fortheday,ait'theday……”
目送寒鸦号冲上云霄后,我朝瀑布下那个神秘的入口冲刺而去,等待我的是硝烟弥漫的法国城市和一名战斗风格上最像刺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