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到九点,那间茶楼能开?我以为黄然的酒还没有醒,便开口提醒他,说道:"老黄,现在还不到八点。要不然我们再坐一会,等到九点多在去"
黄然指着外面大堂有些嘈杂的声音,说道"不用,这里太乱了,说话也不方便。那间茶楼是我的朋友开的,一个电话就能安排好"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掏出了手机,在电话薄里面找到一个号码打了过去。和电话那一头的人说了几句闽南话之后,黄然关了电话,抬头看着我和孙胖子说道:"都安排好了,茶楼里面还有床。我们说的累了可以就在那里休息"
"哦,茶楼里面还有床?"孙胖子对着黄然挤眉弄眼的笑了一下,说道:"老黄,你确定你朋友开的不是摸摸茶吗?"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三个人来到了黄然朋友的茶楼。本来还以为黄然朋友开的是那种带麻将房的小茶室。等到了之后,被茶楼的规模吓了一跳。面前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按着这个地脚,这样的四合院没有九位数可下不来。
四合院的门前挑着一面杏黄色的旗子,上面只有四个红色的大字----洞道:"水温还好,你们两位自便吧"
孙胖子呲牙一笑,拉着我坐到了黄然的两侧。他自己端起两个茶碗,自己端着一个,另外一个茶碗送到了我的手里,说道:"民调局里面好这一口的就是欧阳偏左了,可惜今天他没有这个口服。来,辣子,走一个"
说着,他按着喝酒的路数,和我碰了个杯之后,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就剩我这一碗茶,不喝也不合适。我也是一仰脖,将茶碗之内的茶水喝了下去。味道先搁在一边,这茶水的温度正好,这里的主人竟然算好了我们进来的时间。
看着黄然一口茶喝下去回味无穷的样子,我也没觉得有多好喝的地方,加上茶碗太小,还不如小时候三叔部队分的劳保茶喝着过瘾。
孙胖子明显也分不出来这茶的好坏,不过他却看出来了别的事情。黄然端起茶壶要给他再续上一碗,孙胖子拦住了他,说道:"黄然,不是我说你,后半夜我讲故事就光喝茶了。不是我说,咱们先歇一会,反正你这里是茶庄,还怕一会没有茶喝吗?"
说着,孙胖子将黄然按回了座位上,他自己倒是起来,围着这间厢房转了一圈之后,说道:"真是看不出来,这么大的地方竟然是你们委员会当初在首都的据点。不是我说,委员会解散之后,这里就算是你的私产了吧?刚才在酒店里面,你说要带我们来你朋友茶楼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还有另外一间,想不到还真把我俩带到这里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黄然没有一点坐立不安的意思,他笑了一下,又自斟自饮了一杯之后,说道:"这里算是在我的名下,只是当初委员会解散的时候,为年纪大的委员和一些退下来的前辈们成立了一个养老基金。我算是这个基金的委托人,这里还有其他地方的几处物业也都是基金的一部分。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托管人而已"
黄然说完之后,孙胖子呲牙一笑,说道:"话题好像越扯越远了,咱们还是说点正经的吧,刘成----那个王八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他当初犯了什么罪过,一关就是三十年?"
黄然将空茶碗放在脖子底下,闻了闻茶碗里面的余香之后,说道:"说这个之前,我先问问你,刘成被你打断四肢,敲掉牙齿之后,又出了什么事?"
孙胖子苦笑了一声,说道:"也没出什么大事,就是罗本死后,我回去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也死了。根据我们老莫的手法,他的死亡时间应该就是罗本的脑袋被削掉的那一刻。本来以为是我下手重点了才把他送走的。后来死尸运到民调局之后,老莫给他重新检查了一遍。算是给我洗脱了罪名,刘成的死因是多器官衰竭而死。从他的器官衰竭的程度来说,能活到那会儿就已经不容易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