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遗诏,杨玄龄严重闪过一丝亮光:“我儿此话当真?”
“爹爹为了国家连最心疼的女儿也牺牲了,周是当然也要助爹爹完成大业而在所不惜。”现代的虚与委蛇到了古代,终于练就了她的极品厚颜:“初进宫时,怕皇上对女儿起疑,只能与爹爹生疏了起来,甚至是视若无睹。每日装着笑脸与皇上虚与委蛇,受尽宠爱。如今女儿幸不辱父命,在皇上意识混乱的时候让他拟旨传位于爹爹,让爹爹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
杨玄龄扶着周是的手感动的说:“是爹爹不好!让我儿受苦了,自小我的小周是都是爹爹的心肝,虽说是为了完成大业把周是送进宫中,但毕竟还是误了我儿的终身呀!快些起来,有身子的人了跪久了不好,爹爹知道周是的孝心了,爹爹不怪你。”说完把周是扶了起来。
为了解除他的疑虑,周是接着说:“刚才女儿不让那些士兵进来,是为了避免将来爹爹坐上皇位后,会有人说爹爹今晚领军闯进皇上的歇息处,弑君夺位名不正言不顺,爹爹不会怪女儿的擅作主张吧?”
杨玄龄动容的说:“还是我儿想得周到呀,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爹爹且等一会儿。”说完周是就转身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递到他面前:“这便是皇上的遗诏。”
杨玄龄赞赏的看了我一眼,接过盒子迫不及待打开。取出遗诏便展开看,脸上的兴奋溢于其表。
周是腹诽,奶-奶的,早知你如此急迫,上面涂上毒汁多好,失策失策!
遗诏看到最后,杨玄龄的眉间川字渐显。
周是赶佯装不知说:“怎么了?爹爹,有哪里不对么?”
杨玄龄指着遗诏给说:“是儿你看看这个日期。”
惊讶的一看,周是挠了挠头:“怎么签署日子是宇兆10年6月初8呢?女儿倒是没留意这里。”现在是预兆10年6月初2,这中间的六天,就是周是故意留下的空隙。
为难的颔首,杨玄龄点了点头:“这小子,连死了还给我出到难题,要不是顾及满朝文武的看法,我才懒得管这些。”虽然没有遗诏也能登位,但中间还是颇有周折的,现在有了遗诏更好办事了,只是这日子,还得等等。
知道他心里想的,周是忙不迭的说:“爹爹切不可操之过急,如今皇上并无皇子,也不急于一时,女儿倒是有些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玄龄现在正着急忙慌,一听周是有话,急忙说道:“我儿有话直说。”
想了想才说:“现在皇上不还没有驾崩麽?爹爹若是在这段时间,将整个帝都的兵力都控制在手的话,那么,届时爹爹荣登九五,就没有人会说什么了?女儿虽然不曾打仗,却也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作战最高境界,爹爹若是能不折一兵一将,不老帝都百姓,那么,这个帝位,也就做得稳稳当当了。如今,这六天时间,正好给了爹爹充分的准备时间,如此,岂不是良好!”
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杨玄龄稍微想了一会:“是儿说的不错,六日就两日,十几年不也过来了,还在乎这么几天麽?”
果然,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楚,还说什么是要拥立帝聿景,其实也不过是挂羊头卖酒肉,做的不一样的事,要一样的结果。
“只是今天的事,我宫里的人是自己人倒没事,外面那些人呢就有劳爹爹了。”将遗诏交到杨玄龄手上,一脸虔诚:“还有这遗旨,爹爹也拿着吧!”
似乎,对今天周是的表现颇为满意,杨玄龄摆了摆手:“遗旨且放你这,到时候还要人宣旨呢!这个人选是皇后,更有说服力一些。至于外面那些人嘛!这还不是小事,我可以让他们全都说不了话。”
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人面如草菅,果然啊。
见周是了表情,杨玄龄笑道:“我儿还是心肠太软了呀!”说完拍拍周是的肩膀说:“这几天爹爹回去忙帝都的兵力,我儿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就走了出去。
临出门,却忽然顿住。
吓了周是一跳。
却听杨玄龄说:“是儿,为父有没有说过,作为女儿身,是儿太过委屈了!若为男儿身,你就是为父的对手了。”说完扬长而去。
周是冷笑,哪怕是女人,我也是你一个强势的敌——人——
深吸一口气,紧绷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走到床前看着帝聿枭,面色,如死灰。
周是轻轻的覆上他那英挺的脸颊,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那里,有着让时间女子为之倾倒的气概,更有着世间女子梦寐以求的权势。这样的一个男人,该是骄傲的,该是不可一世的,却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