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妙啊!妙啊!小姐,你真聪明,肚子里的鬼点……哦,小姐真行,办法真多,嘿嘿……”
翠儿这会儿佩服的五体投地,忙照着柳蝶说的做,半蹲下身子。待柳蝶踏稳当了,然后再缓缓起身。
好在这几天,天气燥热沉闷,窗户几乎都是半开着的。
柳蝶轻轻一碰,便打开了。然后快速爬入房内,掏出自己事先就准备好的丝帕,将那一盘子糕点统统倒进丝帕中,包裹了几下,顺手塞入自己胸前的衣襟里。
为了不至于让慕容俊一进屋,就发现那个有点刺眼的空盘子。柳蝶决定毁尸灭迹,将那盘子放在脚底,然后用脚尖狠狠踹到一边的床底下。心想,他每天日理万机,少了这么一个小玩意,应该不会注意到吧?
干完这一切,她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可就在她转身时,忽听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黑夜中,倒显得十分刺耳。那脚步声很快,霎那间就已到门口处,随时都有推门进屋的可能。
“不好!有人要进来了!天呐!这可怎么办?”柳蝶在心中暗叫一声,吓得魂不附体。这会儿再跳窗逃走,显然已是来之不及了。眼光快速扫过屋内的每一个角落,这房间不是很大,唯一还可藏身的去处,便是放在里面的那张床了。
当下不再多想,就在来人推开门板的那一瞬间,柳蝶也快速没入了床底。
门板被人轻轻推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黑色锦缎的精致朝靴,柳蝶一看这只特殊的脚,便知道此人就是那虐待狂——慕容俊了。随后,又有一只脚踏了进来,不过此人脚上的靴子却不如慕容俊的那般光鲜。
这人会是谁啊?柳蝶在床底纳闷。
忽听慕容俊问道:“那后院的火是怎么回事?”
身后之人沉思了一下,答道:“暂时还不太清楚,好在只是柴房着了火,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可见这人并非是真的要纵火,有可能是一时不慎,也有可能只是想耍个小手段。”
“哼!难道又是那个女人搞的鬼?”
柳蝶一听,鼻子、嘴巴都快气得歪掉。什么东西吗?自己做了亏心事不说,还把屎盆子没来由的往她脑袋上扣!哼!没有证据,凭什么冤枉她这个大好人?还有这臭小子,他***就会危言耸听!
“韩涛那边怎么回事,最近可有什么消息?”慕容俊漫不经心地问。
“主子,四皇子嘛,还是那副老样子,整天病怏怏的,听说最近身体抱恙,每日药不离口;二皇子呢,最近到是很威风,连续两次西北大捷,皇上乐得合不拢嘴,对此很是欣慰。可能不久后,便会班师回朝了吧,只是……”顿了一下,不解道:“近来太子不知做了什么皇上不满之事,皇上对他已是一天天的疏远,照这样下去,他的太子之位恐怕是不保呢?”
“哦!奇怪?太子平日谨言慎行,心思缜密,做事绝不会顾前不顾尾,怎会惹得父皇对他有如此大的成见呢?”慕容俊显然吃惊不小。
沉默了半晌之后,又道:“对了,李玉!那四个人查的怎样了?”
哦?原来是那个小白脸啊,怪不得声音这么熟。
“回主子,属下这些天,跑了很多地方,却没能找到这几人。不过,曾被骚扰过的人都确定,这几人就是几人江湖混混,专搞那打家劫舍的买卖。属下打探到的,也只有这么多。”
“嗯……你这几天也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是……”脚步声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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