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尴尬对姜沅摆了摆手，“咳咳咳，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巧呢……”
秦风的妹妹……？
姜沅：“……”
zero将手放下，不好意思的看着姜沅，“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
姜沅摇头，“就是有点意外。”
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带丝毫波澜，“你可以走了。”
zero：“……”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叫住她的。
“那我就先走了，下次联系。”说着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顶着霍司丞如刀般的眼神溜了。
姜沅抬眸看向霍司丞，“阿丞？”
其实刚刚在看到zero的那一瞬间，霍司丞心中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光。
现在看着时愿疑惑不解的样子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手掌穿过她的黑发，安慰地在女孩的脸颊上微抚。
嗓音低哑，包含歉意，“抱歉。”
他刚刚差点误会她。
姜沅眼神一顿。
垂头咬住自己的下唇。
刚刚霍司丞和言秣一起出现的时候，她心中也已经猜到了大半。
他之所以在一个工作繁忙的时间段出现在这里，八成是言秣搞的鬼。
但是霍司丞会跟自己道歉似乎在她意料之外了，姜沅抬起头目光如炬，“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都怪言秣…”
霍司丞顿了一下，“你知道？”
姜沅笑了笑，“猜到的。”
“我在办公的时候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短信里提到了你的名字。”
姜沅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上前握住他的手，女孩嗓音轻软，“是我不好，没跟你说清楚。”
霍司丞抬手轻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傻。”
“你的事情没必要全部报备给我，我相信你，你有自己的判断力。”
姜沅心尖一颤，眼角泛红。
他说……他相信她……
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姜沅到底辜负了多少次霍司丞的信任。
但是他依旧说，他相信她。
这让姜沅怎么不震撼。
怎么不感动。
……
酒店门口，zero刚迈步出了旋转门，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夜苓。”
zero后背一僵，转身看着不远处穿着一套休闲装的人，下意识的把手攥在一起，“秦风……”
看到zero的装束，秦风动作停了一下。
“玩够了？现在跟我回去。”
zero咬牙，眸中写满了倔强，梗着脖子说，“我才不回去。”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zero攥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发抖，认真的看着秦风一字一句说道，“秦风，难道我的行为在你眼里看来就是胡闹吗？”
听到她一口一个名字。
秦风眉毛紧紧皱起。
“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没有资格管我！”对着他怒吼完，zero转身拦住一旁路过的出租车，打开门坐上去，离开了柏林酒店。
出租车上，zero在看到秦风时就涌出的泪水终于在眼眶中绕了一圈打在了膝盖上。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
见zero这个样子忍不住出言安慰，“小姑娘，失恋了也没必要难过，你哭他也不会心疼你了，为什么还要为这种不值得的人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