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见过大王!”蝉衣福身行礼。
“起来吧,你怎么和母后一同来?”景灏询问着眼转向了她,却在一见之下,有些挪不开眼。
“大王,是哀家叫她去我那里的,哀家想着她此番要和大王前去,便嘱咐她一番,因而就喊她和哀家一路来了。”太后并不等蝉衣答话,自己接了言语,说完,就捏了下大王地手,提醒着看直了眼的大王此刻的失态。
景灏连忙转了头,对着太后笑:“有劳母后了,孤前去之后,这宫中的事可就托付给母后了。”
“去吧,哀家还是撑的起,这一次希望大王可以为我们澜国争得一份荣耀,以足先王遗愿!”太后说着拍拍大王的手,转了身。
“是,王儿知道。”景灏对着太后恭敬的一鞠之后,便伸手递给旁边的蝉衣。蝉衣对着大王微微欠身之后,便将自己的手放入了大王的掌心。两人对视之后,转了身。太监的高声唱诺也响起:“恭送!”
蝉衣地手被握在大王地手中。两人步履庄重的慢行。下台阶,走御道,身边两列跪着的妃嫔眼中闪烁着席慕的光晕。蝉衣此刻感受到投身在身上的**目光,只觉得从内心都有一种愉悦。
这便是仰视的目光吗?这就是瞩目,这就是王后的待遇吗?看来今日我去寻太后同来,是多么的明智,我终于可以知道身为王后能享受到地是怎样的滋味。
走过两列,大王拉着她的手上了轿辇。同座而抬。当缀满金色纱帐的轿辇抬至到宫门的时候,蝉衣听到了深重的“吱呀”声。
朱红色的宫门打开了,这便是王宫的一次呼吸。映入眼帘地是锦旗飘荡,是朝臣跪迎,是万民臣服。
蝉衣那一刻只觉得心都在拔高,血液都在沸腾。
这样的感觉真好啊,如果可以,我真想就这样高高在上!蝉衣心中呐喊着。看着轿辇出了宫,看着身后宫门的关闭,将那一位位跪送到佳人遮掩。
“砰”的一声,宫门合拢。蝉衣地心也跟着跳了一下:朱红的门啊,我今日从你这里出去,十日后还要从你这里回来。这只有大王和王后才可行走的宫门。我也走了。
百官恭送地声音响彻天宇,大王对着众人挥挥手,便在号角声中前行。一路都是人声鼎沸,一路都是锦旗飘扬,一路都是百姓的跪送。
蝉衣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笑开了花。
鱼跃龙门,我算不算呢?
当轿辇终于在行走了大约五里路后,前方出现了驿站。照规矩他们要在这里换成易出行的车马。而到了兆河后,那里会有先前就到的人准备后仪仗的。
景灏拉着蝉衣下了轿辇。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当一辆大型的马车停到蝉衣面前地时候,她有些愣神。
“走吧,和孤上去。”景灏说着就拉着蝉衣地手迈步。
“大王!您是说臣妾和您同乘?”蝉衣惊讶着,明明早上太后告诉她,她不是王后,是要和大王分开乘坐的啊!
“怎么?你不愿?”景灏说着斜了蝉衣一眼。
“岂敢不愿,这是何等殊荣,臣妾不过是昭仪身份,连妃都称不上,怎敢同乘?”蝉衣有些紧张。
“哈,你刚才不也和孤一路同乘行来?只怕百姓们是把你当后也说不定。”景灏说着看了蝉衣一眼:“孤要上去了,你是和孤同乘还是要单乘一车,你自己决定。”他说着便要迈步上马车,可是手却依然拉着蝉衣地手,像是忘记了一般,结果着一登车倒将蝉衣一带,险些让蝉衣撞上马车。景灏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蝉衣的手,连忙松开,略有些尴尬的问到:“你……没事吧?”
蝉衣轻轻摇了头:“大王怎的就松开臣妾了?您不是答应臣妾这一路牵着臣妾走吗?您看您一松,臣妾紧张的连路都走不好了。”蝉衣说着将手伸向大王:“臣妾愿意同乘伺候大王,大王可否拉臣妾一把?”
景灏看着那双闪动的眸,唇角勾起微笑,伸手将她的双手拉上,然后一拉,带她上了马车。
“走吧!”景灏吩咐了一声,便拉着蝉衣入了车,当蝉衣还没来得及欣赏马车内地豪华就被大王一个牵扯卧倒在了大王的怀里。
那双星眸就在上方,他的手正捏着她的指,那粉色的唇微微轻动,在车马的晃动间,是他轻轻地声音:“这一路,你真要孤牵着你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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