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妈妈好……呵呵。”凭着记忆哼了一句,又自嘲地笑了笑,翻了个身睡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蝶羽和另一个宫女守在门外候应,正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人步履匆匆地跑了进来。
“谁?”蝶羽拦他,“霓云?”
“放我进去。”晏逆昀喘着气,压低了声音。
“皇上已经睡了。”
“我知道,让开。”因为他是跟进跟出的红人,蝶羽不敢拦他,放他进去了。
晏逆昀合上门,原地深呼吸几次,自言自语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才不跟你计较!”然后步近床榻。
帐子放下来,看不清里面的景况。晏逆昀本打算确信他睡了以后在外面道歉的,结果耳朵凑过去,却听到里面有些急的呼吸声。
“你爷爷的,小爷我义胆忠肝地不同你计较。你竟然在我走了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给我玩女人?”晏逆昀脑袋上火苗一簇一簇地跳,刷地拉开帐子。
没有女人。皇帝一个人面向床内裹在被子里睡觉,听到他抱怨还没有反应,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晏逆昀犹豫了一下,有点不太确定地从背后悄悄掀起被子,把手伸进去,沿着他的腰慢慢伸向前方。
“嗯……”睡梦中的皇帝发出轻声的呻吟。
“有这么欲求不满吗。”晏逆昀嘟囔了一句,抽出手转身要离开。被窝里的人难耐地扭了一下,低低唤道:“云……”脚都迈出去的晏逆昀硬是被他这一声喊得动弹不得。
“……云,霓云……别走……”被子被蜷了起来。
晏逆昀为难地扯扯嘴角,忽然抓过挂在一旁的一根结帐子的锦带,坐到床边,把皇帝的头抱起来,蒙上了眼睛。
“霓云……霓……”“好啦别叫了,我不是在这里的吗。”晏逆昀不满地嘟囔。那睡梦中的呼喊有些变调,倒真像是在叫他的本名。
“夜遗都要人伺候,你真是皇帝!”抱怨了一句,一手托着他的身体,另一手翻进被子。
皇帝被蒙住眼睛,可是还是看得见他的眉毛不断地皱起又展开,红唇微启,齿间流淌出些许细弱的呻吟,身体也随着下身抚慰的手轻微地挺动。
“唔,霓云……”
“好啦安分点,你要外面的人听见是怎么?”
晏逆昀惯于为别人做这种事,技术自是不弱,靠在怀里的身体越来越烫,隔着里衣都能感觉到他的汗一层层地密密沁出。
“霓云……啊霓唔!”
危急关头晏逆昀迅速堵住他的嘴,把**的呼喊吸入自己口中消化掉。
射完精的皇帝大口地呼吸着,因为眼睛被蒙着分不清梦醒,被晏逆昀重新塞回被子里。
“你倒是爽过了,我可惨了。”晏逆昀苦着脸,看得见摸得着就是不能吃,这罪真不是人受的。看着那睡颜逐渐安静下来,晏逆昀解掉那根锦带,把手心贴在他眼皮上:“算啦,看在你梦到的是我的份上,白天是我不对啦!”
重新拉好帐子,晏逆昀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自己的手。
**倒是顺便擦在那家伙的亵裤上了,可是老觉得有点怪怪的。“唉……真是着了你的道了。”晏逆昀甩了甩手,绣凳上一坐,桌子上一趴,哭哼着去会周公。
第二天一早,皇帝习惯地醒过来,觉得头晕晕的,稍微一动,下身立刻传来不适感,惊得他哗地一声掀了被子。
看着亵裤里那一滩,皇帝有些苦恼地摇了摇头。昨晚的春梦他隐约还记得,可是别说纳妃之后,就算是过去,似乎也没多少夜遗的经历,这一下真是让他有口难辩了——他居然会对一个长的一点都不娇媚可爱,甚至身材很烂的女人动情,还因为她欲求不满地发梦,真是丢脸丢尽了。
更过分的是,自己要被人看笑话,那个罪魁祸首还跑了!
皇帝窝火地拉开帐子,却愣住了。
背对着自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人好像是……
“皇上,该起床早朝了。”蝶羽推门进来。
“朕要先沐浴,准备热水。”皇帝不容置喙地命令。
蝶羽有些诧异,不过他没有多问,而是转身出了门。皇帝下床来,胯下那滩干了大半的东西无比难受,看着罪魁祸首毫不知情的睡相,想揍他都下不了手。
“罢了罢了,真是着了你的道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