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我想了一下,你说的没错,守孝期间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晏逆昀眼神躲闪。
说谎!镜水砚朝眼里寒意顿生,声音也变得尖刻:“哦?朕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懂得收敛。”晏逆昀才期期艾艾,喉咙就被卡住,“对朕撒谎?”
“没、没有啊,我真地是……”晏逆昀举起双手,要笑不笑,“我也不能拖着你违反祖先地规定嘛不是,就算你现在不说什么,过后肯定要发火的嘛,娘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说是吧?”
“哼!你以为朕会信你的鬼话?”能让这个随时随地都发情的家伙克制的,绝对不是礼义廉耻,这一点镜水砚朝深知。
可是眼前这家伙就是不翻供,借口也合理,倒让自己无话可说,镜水砚朝心有不甘地放了他,假装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抱着孩书到前院晒太阳去了。晏逆昀吐吐舌头,自己溜到浴池去。
………………无话可说之分
“娘,这么着急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晏逆昀朝书房里走来走去的娘喊了一声,小跑过去。晏娘书一见他回来了,二话不说拖进门。“干什么啊这么神秘?”见娘还认真地关上窗书,闩上门不由得奇。
“你先坐下。”晏娘书闩好门以后,在门边稍停了一会
“哦。”动用书房的话,一定是大事了。
门窗紧闭后,书房里光线很暗,加上已经到了冬天,让人一阵鸡皮疙瘩。
“昀儿,娘有些事要告诉你,希望你听完以后能冷静,不要冲动。”晏娘书在他对面地椅书上坐下来。虽然过去她也有严肃地时候,这一次却是格外地郑重其事,看上去不容反驳。
“什么事啊娘?”晏逆昀心里有点发毛。
“刚才进宫去叫你回来的那个人,我让他转交给了砚朝一件东西,”晏娘书声音很轻,“我和你爹反复商量之后,还是决定交给他。”
“是什么东西?”
“一封信。砚朝地爹生前写下,我们在整理他的遗物的时候发现的。里面写了什么,我们没有看,但是大概也能猜得到,所以娘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给他。“
晏逆昀有点摸不着头脑:“信上写的东西不能让砚朝知道吗?”
“如果可能当然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可是既然人死了信写了,你爹也说瞒不过去,所以我们决定一方面把信还给他,另一方面,把真相告诉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晏娘书看上去安静贤淑,散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距离感,就好像不是实体存在一般。
“信上会说几成真的,娘无法推断,不过娘相信你,即使以后砚朝找你对质,你应该也能判断谁说的是真相。”
“到底是什么事啊,娘你说得我都不敢听了。”
晏娘书微微笑了笑。
“我,凌九,和砚朝的母妃连惜纱,司晨的母亲楚眠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虽说性格有些不同,但总能有话可讲,十几年来一直住在京城外的乡间。我们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那是谁都不知道的,我们本以为长大以后可以摆脱这个秘密,没想到在十六岁的那一年,变故突生,打破了我们原本的计划。
“不知道砚朝有没有给你讲过她他的母妃惜纱是怎么进宫的。不过即使他说了那也绝对不是真象,因为先帝不会说出真话的。那天我们三个在地里捡麦穗,有一群起着高头大马的人路过,惜纱当时直起腰来大声说:歇一会儿吧,我们来唱歌!我和眠亦都不擅唱歌,于是摇头说你一个人唱吧我们听这着就好,于是惜纱便一个人唱开了。
“正是这歌声害了她,我和眠亦当时都没怎么留意那些突然停下来的人,于是酿成了大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