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盈在一块儿说话的,除了玛莎和卡佳之外,还有欧洲几个国家政要的女儿,反观参加这一次活动的年龄差不多等同的男士就比较少一些。
虽然说欧洲几个依然保有君主的国家的王储、王子什么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大部分都已经年龄不下了,自然也不好意思往这群年轻女孩儿堆里面凑热闹,否则在这种情况之下,很容易被媒体攻击为花痴男的。
自己的名声倒是不要紧,万一影响了皇家声誉的话,那就比较麻烦了,大家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当然像挪威王子哈肯那样的情种也不是没有,但是如果不是遇到了实在非常倾心的女孩子,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公事公办的嘴脸。
范无病始终认为,虽然说欧洲王室的贵族礼仪训练看起来非常优雅,但是其实质是以泯灭天姓为代价的,所以欧洲的王室公主一般都有抑郁症,王子则大都比较叛逆,这样的结果似乎也是意料中事了。
不管怎么样,宴会还是很热闹的,一群女孩子们大概也是得到了父辈的指点,不断地向新认识的同龄女孩儿们发起邀请,而受到邀请最多的就是沈盈,此时她如果全部答应下来的话,形成可以排满一个欧洲十国游。
“唉,真是累死了,第一次发现,跟人说话也可以这么累。”沈盈好不容易溜了回来,坐在范无病的身旁对他说道。
范无病要了一杯橙汁递给沈盈,“补充一下口水的损失吧!”
沈盈听了范无病的话,一口橙汁差点儿都喷到了范无病的身上,好半天才笑着说出话来,“你这家伙——”
其实她们在一块儿谈话,最累的就是沈盈,一会儿中文、一会儿英文,一会儿德文,间或还要夹杂上几句俄语或者意大利语或者法语,就算是她这样的天才女人,也感到有点儿受不了的。
“话说,跟一群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们在一块儿说话,会不会感到有代沟?”范无病在一旁挪揄道。
“什么话,你嫌我老了吗?”沈盈很不满意地反问道。
实际上范无病和沈盈都是本命年,也就是二十四岁,按照以前人的说法,两个属相为龙的男女,似乎并不是结婚的最好对象,不过这也就是一种迷信的说法而已,并没有什么依据,但是范无病结婚之后的感觉,就觉得这话未必不是没有道理的。
属龙的人,无论男女,一般都比较好强而固执一些,因此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发生一些摩擦,而且发生了摩擦之后,往往又都不肯主动退让,这就导致了很多问题的发生。
但是范无病重生之后很是反省了这一点,因此虽然说笑归说笑,但是真到了跟沈盈有一些小冲突的时候,他还是可以立刻就采取手段略略地迁就一下她的,再加上他哄人的技术也很高了,倒是没有发生过什么大问题。
由此可见,命理之说虽然有些讲究,但是人力如果有余,却也是可以弥补的。
俄罗斯方面对于范无病和沈盈的安全问题也相当重视,同样是由联邦安全局的特工们负责着他们的食宿安全,不过范无病的保镖们依然在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这些由范无病一手带出来的精锐,从经验和实战技巧上来讲,并不会比这些出身于克格勃的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特工们逊色,甚至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
晚宴结束之后,还有一个外交部组织的舞会,俄罗斯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国家,对于舞会是非常热衷的,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舞会历来也是交换情报的重要场所,很多军事机密或者国家机密都是在舞会上传播出去的。
虽然说范无病很难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脑残们不但可以接触到这种级别的机密,但是他最关心的还是为什么这么高级的机密居然会被人当做向美女献媚的代价传播出去?
说起来,应该是这些外国人还没有进化完全,不懂得我们国家把糖衣吃掉,炮弹扔回去的一贯做法吧?可见,人太实在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沈盈不大愿意参加这种舞会,她对于浑身毛茸茸的外国人没有什么好感,因此范无病就陪着她一块儿回了酒店休息,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突然范无病接到通报,说是普京总统过来了。
“这么晚过来,他没事儿吧?”沈盈睡觉比较早,此时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对范无病嘟囔道。
“没事儿,你睡吧,我去见他就可以了。”范无病拍了拍沈盈,然后穿了外衣下床,收拾了一下,在外面的客厅里面等着普京过来。
其实范无病比较能够理解普京,毕竟最近几天内他的国事活动安排得比较紧密,仅仅是同欧洲各国元首之间的会谈,就需要好几天的时间,但是范无病虽然不是什么国家元首,却是地地道道的控制了好几个国家的财力的大人物,地下的皇帝一般的存在,因此是应该给范无病同等待遇的。
但是普京也意识到对范无病格外关心的并非只是自己一人,现在很多国家的元首和在俄罗斯的情报组织都在盯着范无病,此时如果自己对范无病表现出太大的热情,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