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带我去酒吧,而是去了B市的郦圆的一套房子。
进了房间,我才觉得心慌,眼睛不敢看浅啡色的大床,双脚像是生了根,没有勇气再迈出一步。
男人坐在床上看我,低哑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动听:“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送你离开。”
我摇头:“我只是有些紧张。”顿了顿,又解释着:“我第一次与他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
眼泪又开始流了,萧明是外地人,没有本地户口,在我的世界中,他是我朋友的笑话,我却为了萧明婉拒了所有的追求者,为萧明守身如玉,除了萧明,我再没有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过。
好笑的是,我手指也没让男人碰过,萧明却和丁咛滚了床单。
男人静静看了我一眼:“我想你需要喝点酒。”
转身出了门,一会儿的功夫端进来两杯酒,将一杯递给我,与我碰了杯子,顺便介绍了自己:“我叫傅缜豪。”
“唐轻语。”礼尚往来,我也报了自己的名字,喝了一大口酒,没有想到酒的浓度这么劲,我被狠狠的呛了一记,本来就有些收不住的眼泪流得更疯了。
大抵是自骨子里有股执拗,我不服输似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没想还是被呛到的,却没有第一次那么严重,接下来就欲发顺畅了,喝完了酒,看到傅缜豪只喝了小口,剩下的酒还躺在酒杯里:“你怎么不喝?”
“我不需要借酒壮胆。”傅缜豪又酒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