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唯一目前四十五岁,身边没有老婆,没有儿女,没养过情妇,你知道为什么吗?”傅缜豪忙完一切,又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到我手里后,才缓缓的问我。
再大的人物在小人物的圈子里面,也有可能成为无名氏,尤其这两年爆光的高官劣行太多,我就更无心听说了,哪怕曾唯一是省公安局局长,今天也是第一次说听。
傅缜豪不喜吊人胃口,见我摇头,随即说道:“曾唯一还不是局长的时候,有个即将谈婚论嫁的女友,那个女友很不幸遇到了变态,先是偷了内衣内裤,再到私闯民宅,最后扰得曾唯一的女人精神失常,曾唯一一时没有看住,她直接从顶楼跳下,落地后又被经过车子辗了几次身体,等曾唯一看到时候,她已经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
变态果然给这个世界许多的人带来许多的不幸,尤其是变态到了秦大伟这种为了一件内衣一条内裤,可以排除万难,哪怕上刀山下油锅,又或者杀人放火,也要把满足他变态快感的东西拿到手。
秦大伟当律师这么多年,祸害的女人,绝不少数。
我这时候才明白,傅缜豪把秦大伟牵引到曾唯一的身边,并不是因为曾唯一的身份,而是因为曾唯一心底那道无法抚平的伤痛。
“可是曾唯一是公安局局长,他再恨变态,也不可能做出知法犯法的事情来吧?”尤其是近年查得严,曾唯一一定和其他官员一样,整天想着法子坐稳屁股下的位子。
傅缜豪看了我一眼,说:“明得不行,暗得总行吧,曾唯一能混到这个位置,绝对是个狠角色,秦大伟又是自己撞到枪杆上的,曾唯一要不直接开一枪,也就不会为了那个死去的女友守身如玉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