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池州国士兵们很快把雪挖开。
不等容辛推,月瑾率先松开容辛,强撑着站起来退开几步,但伤得太重,五脏六腑皆伤,根本站都站不稳,抑制不住地不断咳血。
旬郁顾不得这个灰色斗篷男子,只关心女皇,“皇上,你没事吧?”
容辛没有说话,看向退开的月瑾,已历经世事的双眸即便这样刚历经生死,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依旧平静,好像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她无关。
收回视线,容辛自己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拭去嘴角的那缕血,看向不远处的几人,听清楚池临与曲宁的呼喊,一直没有波澜的脸上面色这才微微一变,疾步朝池临走近,想查看。
旬郁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女皇。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在女皇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
“哥哥死了,已经死了,这下你满意了,总该满意了吧!”绝望尽头的怒吼,池临狠狠推开近前来的容辛,用力抹掉自己滚落的眼泪,护着哥哥的尸体,不让任何人碰。
容辛握拳,沉声:“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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