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池对权布政使和谭知府两人喝道:“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官逼民反?你们将赈灾粮都私吞了,将数万饥民推上了绝路,你要断他们的生路,就是在逼他们造反!”
手一指衙门广场放心:“这些天武昌城里城外,饿死了多少饥民你们知道吗?现在你们听听,听听!外面数万饥民在衙门外如洪流一般,即将发生暴乱!如今你们只有如实坦白,尽快招出粮食的下落,放浪赈灾,否则,本官立即将你们二人枭首示众,安抚百姓!”
一听到马上要砍脑袋,谭知府颤抖着声音叫道:“大人饶命,我知道粮食在哪里!”
“快说!”杨秋池喝道。
“救灾衙门后面几百步远的米员外家的粮仓里!两次赈灾的数百万斤大米都在那里!”
难怪,米员外家粮仓就在衙门后面紧挨着的,这暗度陈仓倒也方便得很。
此刻,衙门外喧哗鼓噪之声已经越来越大,抢粮的呼喊此起彼伏!十万火急,必须当机立断!
杨秋池顾不得客气,以特使身份下命令,先对提刑按察使施大人说道:“米员外与权布政使、谭知府内外勾结,私吞赈灾公粮,放火灭迹,已经触犯王法,请你派人立即前去蜜源外加,那里已经有我派去的一百名锦衣卫控制了米家,你们去将米员外拘捕带来。等一会我要亲自审讯。”
“谨遵杨大人号令!”施大人拱手道,立即阻止人前去拘捕米员外。
杨秋池又对都指挥使说道:“武大人,请你带人将衙门后墙推倒一段,将米员外粮仓的赈灾粮尽快运到衙门前面来,咱们立即开仓放粮。”
“另外,请你派人建一条从这里通向北门的管制通道,等一会饥民领了粮,立即将饥民送到北城门外。另外派人运大量柴火去,在哪里点上篝火供饥民取暖过夜。并开设粥厂放粥赈灾。再派兵维持哪里的秩序。”
都指挥使武大人眼见路汽车指挥有度。镇定自若,心里十分的佩服,抱拳道:“遵命!”正要走,杨秋池又叫道:“等等,武大人,你们带的有弓箭的话,麻烦你马上找人送几张弓和一壶箭来。”
武大人不知道杨秋池要弓箭干什么。也不多问,答应了一声,匆匆带人走了。
杨秋池急步走到二堂书案前。提起毛笔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几行字,然后走到南宫雄身边,将字条递给他。然后低(此处原文缺失)
这时候,武大人已经派人送来了几张弓和一壶箭。杨秋池对宋芸儿说道:“云个人,你射箭准不准?”
宋芸儿笑了,拿起一张弓,从箭壶里取了一只利箭搭在弓上,抬头向门外望去。只见二堂大门外通向前厅大堂的走到两边,立着两排立柱,上面挂着大红灯笼。说道:“我要将右边第二只灯笼射下来!”
杨秋池抬眼一望,只见那灯笼距离至少六七十米。这么远射中吊着灯笼的绳索,那可说得上百步穿杨了。
宋芸儿脚下丁字步,凝神,吱吱嘎嘎拉开弓箭,轻忽一声;“中!”
箭如流星,电闪而出,隐隐听到当地一声,那只箭钉在了第二根立柱头上,立柱上挂着地大红灯笼应声而落,跌在了地上,慢慢燃了起来,旁边有衙役跑过去将火扑灭。
“好箭法!”杨秋池赞道,“可以去考武状元了!”
宋芸儿得意地笑了,问道:“哥,你这时候考我射箭干什么?”
“马上叫你射人!”杨秋池说道:“等一会我们到了门外,你听我号令,如果有人敢煽动抢粮,你就给我一箭射死他!”
众人顿时明白,左布政使大人赞道:“大人这一招好!煽动抢粮,本就罪该处死,更何况还有策动谋反之嫌。”
得到了布政使的肯定,杨秋池心中更踏实了,吩咐宋芸儿换一身锦衣卫飞鱼服。让南宫雄和其他锦衣卫护卫也都换上锦衣卫飞鱼服。
南宫雄等人的服装好办,又留下的锦衣卫脱了十多套给他们穿上,可宋芸儿就麻烦了,这一百锦衣卫都是膀大腰圆的大汉,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稍微瘦小一些的,脱了飞鱼服给宋芸儿套上,还是松松垮垮跟孙库空当弼马温穿官服似的,只得将袖子挽了起来,方便射箭。
杨秋池对左布政使道:“钱大人,走,咱们去宣布开仓放粮!”
左布政使眼看杨秋池将右布政使和谭知府当场拘捕,(此处看不清)颤生怕连累道自己,现在听到杨秋池对自己说要自己和他一起去宣布开仓放粮,才知道自己地问题不大,顿时心中一宽,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谢谢,些……不,好的……杨大人,咱们走吧。”
杨秋池拉着左布政使,两人并肩往外走,那锦衣卫副千户带着一百锦衣卫紧紧跟在后面。
从二堂到前厅大堂的路上,杨秋池对左布政使说道:“往常放粮赈灾,每人多少?”
左布政使大人答道:“这个没有定数,根据灾情发生时间,大小和百姓余粮多少而定,又灾区乡官里正统计受灾人口,编订灾民名册,以能够保证饥民活下来为标准。”
“这标准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