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捏了捏掌中的酥绵,那软玉温香的手感,绝不是“肉包子”会有的,那是她的……
……难道是“她”?!
他吃了一惊,竟忘了放开她。
这个登徒子!
几近一丝.……的被他抱在怀里,他的大掌还在她……肆意轻薄!她差点就要尖叫出声,连忙咬住唇,同时膝头用力的往上一顶,袭向他的下腹。
“呃……”他一时失神,竟被她偷袭成功,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趁着这机会,她赶紧挣脱他,抱起自己的衣裳帽子,迅速的跳出窗去。
他没有追,点起灯来,环视了一眼屋内。
只见浴桶周围滴着点点水渍,看来这家伙是偷用他的家当沐浴来着。
他无奈的轻笑,低头瞧着手中柔软的布带,又放到鼻前嗅了嗅。
这个味道……是那淡淡的百花蜂蜜香。
“他”果然是个女子。
“他”居然是个女子?!
他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惊讶的是,她在自己身边这许久日子,他竟然没想到她是个女人。
平日里只觉得她举止身形像女孩儿,只想着或许是年龄尚小、身子骨未长开的缘故,却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军中居然混进了个女子!
欢喜的是,她既然是女子,那他不就可以放心的喜欢她、光明正大的将她纳为己有了?
从理智上说,他自然知道,他应该捉住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仔细的审问调查一番,以防她别有居心;
可从感情上来说,他如今却只想逮住她,将她狠狠的……
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滑过那布带,想着它曾紧紧的包裹着她的……,他就激动得血脉喷张。
……他怎么可以如此猥琐轻浮,玩弄她贴身的衣物!
他转念一想,又暗骂了自己一句,强压下满脑子的旖旎念头,叠好布带,藏在他的枕下。
小腹仍然隐隐作疼。
这女人……她知不知道,如果她的准头再往下那么两三寸,他就可能要成太监了。
……真是只呛辣的小猫儿。
不过……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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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萦绕中,她轻解罗扣,衣衫飘然落下,露出如玉的肌肤。
她抬起长腿,跨入水中,轻轻的掬起一捧水,洒向自己。晶莹的水滴儿从她的身上落下,滑过她纤柔的脖子,细致的肩膀……
她在水中嬉戏着,就像一株清雅的百合花,还带着清晨新鲜的点点露珠。
她羞涩而娇柔的笑着躲开,而纤纤玉指却任由他紧扣着,与他布着硬茧的大掌重叠。
他的吻炙热而急切。
她仰着头,双颊红润,发髻松散。
她轻声吟哦,楚楚的承受他所给予的宠爱,似乎直到地老天荒。
“十四爷……十四爷……”她的声音魅惑入骨。
十四爷、十四爷……
那声音竟变成富勒珲的。
他吃了一惊,猛地坐起身来,才发现窗外已是大亮。
方才是……梦?
老天,昨夜识破那个小家伙是女子之后,他居然做了……春梦?!
他苦笑着揉了揉额,想起昨夜的事情,仍旧是有些不敢置信。
将手伸到枕下摸了摸,那布带还在,说明昨夜的事,是真的。
轻叹一声,唤富勒珲进来给他更衣。
“那小家伙呢?”他佯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哦……他在外头候着。”富勒珲已习惯十四爷口中的“小家伙”指的是颜萝。
“唤她进来。”他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促狭的笑意。<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