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罢了,你这人八成也是个疯子,不该和你多计较。”
跟着往这书房里走了来,曹祐刚一迈过门槛,已然瞧见老头在拿着那些书籍当蜡烛烧着。
他想骂点儿难听的话语出来,到底还是忍了住,琢磨着这人身手不凡又是夜到访,理该不是有闲情来扰他静。
“哼,你小子识趣,道这些废纸里的东若没个用处,还不如我拿来当柴火烧了。”
一烧着烧另外一本,始终都没让那点儿火焰烫到自己的手,老头借着这些火,又多看了曹祐一眼,顺带把那小子的相貌都记在了心底里。
末了,他红着个老脸,奇怪地询问道,
“你刚所使邪招,竟是谁传授于你?”
“邪招?哦,跟前辈的怪招比起来,实是邪招。这……自然是我师公鲛所传绝了……”
看出了老头也是个要点脸面的人,曹祐不好击人家,也就不说是他自己在暗域里看那大蛇黑虫架之时,自个瞎编出来的套。
“果然……”
松了一口浊气,尚不曹祐是有意了一下他的颜面,老头态度转变了些,沉声说道,
“那你可你父曹天现何处?”
“不道……我很久没见着他了……”
那老头提起了点儿伤心事,曹祐黯然叹了一声,发后悔在曹家大院里待着。
也许,他应该凭着自己目前的能耐,到遥远的地方走一遭,去探寻一下他爹爹,甚至于曹家一脉的踪。
“果然……”
看不出曹祐的脸上有分作之情,老头又多烧掉了一本藏书。
“前辈既然不是来找我父亲,不妨将来意说明,也得彼此多些误会。”
不想让老头继续作践那些书籍,曹祐往这桌案边了点,拾起桌子上的那个木夹子,挑了挑灯里浸着的灯芯。
以这种诡异的度移了过去,他手也不多抖一下夹过了一小撮火,重新点亮这盏灯。
“好手法!不过你怎我不是来寻你父亲曹天?我跟你昧平生,找你又有何事可聊。”
反手一抓掐灭了这些灰烬,老头搂着那个大葫芦,似在搂着他的命子。
“这还不简单么,街边的寻常姓都道这宅子里,只有我一个姓曹的人,而你又是夜到访,必然有所了解会进来。一进来不招呼说明来意,反而想试一试我的修为,可见你从一开始就是奔着我来的。”
“这话倒是不假,看来我这十之内天下无敌的号,以后得送给你这小子了。不怕告诉你,我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进来,是想找你帮忙的……”
老头无遮无掩地盯向了此时的曹祐,像是在看一头随时会他拐着走的小羊羔。
可惜了,他不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狻猊,不喜欢逮小羊羔,只喜欢这陈年佳酿。。
“这就怪了,我能帮你么?”
曹祐这会儿,猜不出来老头有何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