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建和黄行长他们的目的是不一样的，送礼的手段更是截然相反，两者不可等同。</p>
晚上，肖毅打开电视机，将音量调低，但他却无心看电视。</p>
明天，一定创造跟华总单独说话的机会，想办法从他这里打开缺口，但以什么作为借口呢？这是他需要苦苦思索的问题。</p>
黄行长这次京都拜访了五位关系户，他只见到了一个，那就是马老师。</p>
他又仔细回忆了在马老师家的细节，希望从中发现什么。</p>
他趁他们师生聊天的空，曾经很用心地打量过马老师的家，很朴素，也很普通，大平层，敞着门的书房面积很大，一直通到顶的书柜，这还不算，下面的椅子上凳子上堆的到处都是书，就连客厅都是书。</p>
如果从藏书这个角度上看，这个房子的主人应该是博大精深的学者，但如果看了马老师的装束，你兴许就认为他就是一个拿着退休金的普通的小老头。</p>
一条敞口的家居秋裤，圆领秋衣，就连颜色都是那种老头灰，脚上出乎意料穿的不是拖鞋，而是老北京圆口布鞋，前几年网上有个被称为“扫地僧”的布鞋院士，跟他的打扮非常近似。</p>
这样一个小老头，如果走在菜市场，谁能知道他学富五车，甚至参与国家经济工作的决策？</p>
他们在马老师家坐了有二十分钟，黄行长起身告辞的时候，老人并不挽留，愿走就走。</p>
这样一个老学究，怎么都跟电话里那个嗓音低沉威严的声音不对版，其他四人，他没见过，也不能枉猜。</p>
这时，进来一条手机短信，他低头一看，不由得笑了，一笔评估费进账。</p>
这是“捷捷咨询公司”的第一笔进项，他给吕淑萍发了一条微信：开张了！互相祝贺一下吧！</p>
吕淑萍很快回道：明天应该还会有一笔，是你朋友许亮介绍来的，明天一早我去看现场，通过他今天的描述，我跟咱的上家沟通了一下，他们给了我一份收费标准，我已经跟这个客户谈妥价钱，明天就能打款。</p>
肖毅：辛苦了！</p>
吕淑萍道：自己人不用客气。</p>
肖毅刚看完她这条信息，紧跟着吕淑萍又发来一条：方便的话在电话里说吧。</p>
肖毅立刻给吕淑萍拨通了电话：“嫂子，还有什么事？”</p>
吕淑萍说：“房子已经交了定金，明天就能给我钥匙，还有一事，就是光辉公司给我发来的收费标准，我是按要求收费还是适当打折？今天这个人死磨硬泡，少给了五百块钱。”</p>
肖毅说：“熟人介绍来的，多多少少都要打点折的，公司给咱们的收费标准只是个参考价，一般都达不到，你酌情掌握吧。”</p>
“好吧，那挂了。”</p>
“我哥呢？”</p>
“他被李天田叫走了，估计快回来了。”</p>
撂了吕淑萍的电话，看着公司收到的第一笔款子，肖毅感觉自己的生活在慢慢变好。</p>
这时，白宗俭打来电话，问他在哪儿？</p>
肖毅告诉他出差了，估计明天下午能回去。</p>
白宗俭高兴地告诉她，王悦同意为他们公司的旅行团当翻译，启程日期已经办好，后天出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