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明的脸当场就黑了。
下一秒，他抡起胳膊，直接给了柳晓晗一个耳光。
“道歉！”
柳晓晗捂着脸怀疑人生。
“道歉！”
阮玉明表情是从未有过的阴鸷和恐怖，“不道歉，那你就回去找你的好女儿。”
柳晓晗浑身一颤。
自从失势后，阮湘拿别人没办法，就恨不得弄死她，要是她回去，肯定会被阮湘折磨死的。
“妈，你就道歉吧。”阮竹也觉得自己妈是个事儿逼，皮本事没有，毛病比谁都多，天天看不起这人瞧不起那人，却不知道别人在自己的领域里都是大神，都是圣人。
他自问是做不到那大妈那样放弃优渥的生活和工作去照顾一群浑身是毛病没家人遗弃的小孩的。
这样的人，就算不喜欢，也应该从心底尊重他们。
连阮竹都帮着阮玉明说话，柳晓晗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地位了。
但她还是不愿意道歉，就低着头不说话。
阮玉明跟阮竹急了，但守卫跟胖大妈他们才不急。
姑爷的人可是交代过，一定要磋磨这对夫妻的性子，折断他们的脊梁，让他们在失去荣华富贵和地位后，再失去做人的资本和骄傲。
他们不做人，也不把别人当人看，那就帮他们满足这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