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那个小子,太张狂了,也不看老子是谁,就敢当众约我妹妹,真是岂有此理!”阮秦气得吹胡子瞪眼。
阮魏同样不赞成云殊的举动,但听阮秦说粗话,又教育他,“云二公子在山中时日太久,许是对俗世不太了解,等云家给他请个先生教导诗书礼仪,便不会再那样行事了,倒是秦弟你,如何能说粗话呢?还是当着小妹的面,实在是有失斯文!”
阮秦:“……”
去你的有失斯文!
每当他觉得阮魏还算顺眼的时候,阮魏的“无差别攻击”就会给他当头一棒。
这人并没有偏向谁,他所钟爱的偏心的,只有他的书和他的礼!
“秦弟,今后不可再如此了……”
话没说完,阮秦不见了。
“五少爷呢?”他问门房。
门房指了指去阮夫人院子的方向,收回手指后,还掏了掏耳朵。
就二少爷这和尚念经一般的教导,别说性子跳脱不爱拘束的二少爷了,连他听了都打瞌睡。
屋里,阮秦坐着喝茶,等阮唐沐浴换干净的衣裳出来。
“糖儿,那个云殊,到底怎么回事?”能忍到现在才问,他已经很了不起了。
阮唐打了个哈欠,困了。
阮夫人出来说,“糖儿也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第二日,吃完早饭,阮秦就守在阮唐身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一样,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信赖对我也很好的人。”阮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