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保定回来的那些日子,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那是大学的第一个5月1长假。回眸间,青涩的烂漫时节,回忆里那几个女生的粉粉心事,漾在水际,如点开的涟漪,是初绽的娇羞。轻抚过去,是谁的笑颜,在悠然回荡。
那7天里,除了仍在比赛的黑子和去了沈阳的张扬,我们谁也没有回家,天气暖了很多。但大家仿佛不像小时候那样期待假期了,特别是少了二黑,少了不少欢乐。而在那满是迷惘无聊的日子里,所有的沮丧都是暂时的。大象就告诉我一个地方,在那儿可以忘掉一切,他借了个车,拉我们去昌黎那边的黄金海岸。
同车去的还有春娜和沫沫,老头哥没有同去,原因是孙丹不舒服,不想动弹。而他也仿佛是非要揭开孙丹或是自己那难以面对伤疤。
一路上孙娜格外的兴奋,唱了一路歌。正如大象说的,女人的声音与相貌大都成反比,我们听着那悠扬的歌声都闭着眼睛或是望着窗外。只有沫沫偶尔跟着合几句,并大肆表扬孙娜的歌唱的好。
坐在副驾驶的老赵,憋闷了一路。忽然唱起了《爱如潮水》,正在一边深情对着大象唱歌的春娜顿时大怒,于是撅起猪嘴对大赵大喊,并形容老赵的歌声宛如裤子撕裂之声。老赵把头转过来,摘下墨镜,对着孙娜吐出一口烟,望了眼沫沫,怜惜到:
“多美丽的一个女人呀,原本可以自己自由的坐在宽敞的车上,看着风光和帅哥们一起谈心,就因为你在车上,体积还tm占了车的一半,把我的美女挤的脸色差劲,话都不多,再j8和我比比,把你仍下去呀!”
我和猴子坐在最后排,起初猴子搭着我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此时也笑醒了。
沫沫眨着眼睛,轻轻的打了下老赵,慢慢地说到:
“和娜娜坐才舒服呢,有肉感,如果和猴子坐一起,那一身骨头还不给我阁死啊。”
老赵一脸淫笑:
“那回去的时候我和你坐,我比猴子胖,叫老航压车,猴子和猪小妹靠在一起,我操!科学搭配啊。”
春娜顿时大惊:
“别了,我怕那猴骷髅,你们知道吗?晚上我们宿舍的几个女都爱议论你们专业男的,但一提猴子全都害怕起来,马上蒙上被子就睡觉。还有本姑娘倘若在唐朝那绝对是美女。就你们几个想和我说话要预约排队的,所以说你们宿舍大象是最有福气的人。”
话刚落音,大象一个急刹车。刚才用心专注的春娜一脸直扑到前面的车座上,大家一起惊呼,连忙禁告春娜千万别再刺激司机了。
春娜一脸委屈,默默的看着开车的大象。
老赵摸了摸被撞的额头,看着眼睛里闪着泪花的春娜,不由叹息到:
“你真美呀,请等一等!我哀惋正在消逝或已经失去的东西。”然后低头开始寻找刚才刹车时惊慌下丢了的烟。
猴子在后面开始疯狂起来,
“我tmd是多温柔善良的人呀,诋毁我的人明天鼻子一定起大包。”
我笑着看着猴子:
“其实你还是很有用的一个人,作用之大有目共睹,以前山东堡村半夜小孩子总爱哭,任凭家长给糖吃,还是讲笑话……总之怎么哄都不好使,但自从有个聪明的妈妈在白房附近见到你了,从此村里的孩子晚上就不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