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陈芷如仔细斟酌，最后也只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待弄清楚对面的用意再做打算也不迟。”</p>
着急只能自乱阵脚，陈芷如又说，“你找一个人打听外面的消息，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尽快告诉我。”</p>
“我明白。”伙计面色严肃，接着又问：“那我们需不需要防着对面？”</p>
“不用。”陈芷如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别给你留下把柄。”</p>
伙计恍然大悟的点头。</p>
楚洋的事暂不着急，倒是她交代周如小伙计的事有了进展。</p>
宣传两边的计划初见成效，小伙计喜滋滋的来禀告，“老板你不知道，这几日来店里的客人几乎都要问我图册上的衣服的出处，店里也多了不少客人，指明了要我们摆在凌芷成衣店的那些首饰……”</p>
小伙计喋喋不休地说着，陈芷如对他所言皆在意料之中。</p>
她打断恋恋不舍不欲停嘴的小伙计，“你再替我去做两件事。”</p>
“什么事？”小伙计一幅迫不及待的架势。</p>
陈芷成边想边说，“我打算在成衣店也用限量卖的法子，你且先替我去告诉王绣娘……”</p>
小伙计认真的听着，隐约猜到一些眉头。</p>
只是她说到一半，又临时改了主意，“算了，这些事由我亲自去和她说，你只需对常来我们店里的客人说明成衣店要新上一批限量供应且定制的消息就是，明白了吗？”</p>
“明白了。”伙计重重点头。</p>
他忍不住又嘟嘟囔囔的问，“我明白老板你的意思，只是这个法子之前用了一次，再用还能管用吗？”</p>
“看得不是方法，而是怎么用这个方法。”陈芷如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p>
伙计似懂非懂的点头。</p>
交代好了他，陈芷成衣店又亲自去找了王绣娘。</p>
待她说明来意，王绣娘惊讶，“可是衣服也能这样卖吗？”</p>
“若是做得好，那当然能。”陈芷如语气笃定，“这几日就劳烦夫人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过几日就专心做这些衣服就是，不必再做其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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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王绣娘欲言又止，到底没再说。</p>
入夜，屋内烛光摇曳，浓稠的黑夜被驱散在窗外。</p>
渐入冬后天气越发的冷了，屋里早早燃起了炭火，照得一屋暖色。陈芷如坐在炉子边看书，推门而入的凌晋放轻脚步，待走到她身边才问。</p>
“在干什么？”</p>
陈芷成衣店把书放在一边，“一些打发时间的书罢了。”</p>
说话间他靠近她，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惹的她皱了下眉。</p>
“你去哪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p>
“街那边的王二前些日子叫我给他弄一些野鸡肉，刚好前两日打了一些，就趁着今日给他送过去。”</p>
陈芷如抓住了重点，“你又出门打猎了？”</p>
凌晋沉默了一下：“嗯。”</p>
云淡风轻的承认之后，他随即转移了话题，“我去找王二时，他和我说了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