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不明白为什么胡一炎会问这个事情,他楞了一下才说:“这……这到是没有,不过住在里边那个人却是疯了,如今已经被家里人送到了精神病院去了。”
“这有什么,不过都是人们自己吓自己罢了,有句话说得好,这世界上本来是没有鬼的,鬼都是存在人们的心中。”话说到这份上,韦江东仍然不肯相信王伯的话儿,而王伯见状也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小韦你不肯相信咱的话那也就罢了,不过你非得去镇外那个大帅府的咱必须得跟着你们去,不然不放心!”
瞧见王伯坚持如此,韦江东也就不好说什么,也就只好答应了下来,于是乎韦江东则开上了派出所里的那辆*安用的吉普车,载着胡一炎和王伯一起沿着公路朝东北方驶去。
说起这王伯嘴里的大帅府,胡一炎和韦江东还以为离红星镇不算大院,但是没想到韦江东驾着车朝东北方开了三十公里之后才到达王伯所说的那个地发,而时间大约到了傍晚六七点钟的时候,夜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王伯,你说的那个什么大帅府是在这里吗?我怎么瞧这儿除了树林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建筑物啊……”韦江东和胡一炎透过吉普车前边的挡风玻璃向外往去,除了路边一片茂密的森林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王伯不语,只见他打开车门下了车之后大约打量了好一下周围的环境,逐说:“没错,就是这儿。穿过这片树林,到里边就可以瞧见大帅府了,不过如今这天色已经暗了,要是咱们就这样进去的话指不准会有啥危险,依咱看不如先回去,等明日早上大白天的时候再来吧。”
“老同志,你这话岂不是开玩笑,咱们来这儿本身就是要见识一下脏东西的,要是白日来的话有阳光,那时候阳气重,再加上我们*安同志一身的官气,妖魔鬼怪哪里敢现身来着。”胡一炎笑着说,而王伯一听这话就老大不高兴了,他气闷道:“咱说老哥,人家小韦年轻气盛也就罢了,但是你都一把年纪了,咋的还要陪年轻人胡闹呢?!”
“这哪里是在胡闹,年轻人就是因为太过年轻气盛了才需要教训。”胡一炎摆了摆手,说:“而且有咱在这儿,你还担心会有啥事情发生?”
王伯哪里知道胡一炎是内行的,听其那么一说还以为是在吹牛皮,只是冷哼一声,也就没有再说啥了。
“行了,神棍,咱们这就进去吧。”韦江东最后一个从吉普车上下来,但是没想到他下来之后竟是拿出一*安专用的铁,竟是把自己的手腕与胡一炎的手腕给套在一起了!
瞧见这状况,胡一炎顿时哭丧着脸说:“*安同志,你……你用得着这般吗?”
“怎么就不用了?!”韦江东翻了翻白眼,说:“你的身手我在小巴士上已经见识过了,况且你现在还是我的嫌疑人,谁知道你等一下会不会使诈逃跑了,行了!别废话,咱们快进去吧!”
“这……”未等胡一炎再多说一句,他就被韦江东拖拽着往林子里走,而王伯见状则是急忙上前,说:“小韦,你等等。给咱先拜过了再进去。”说罢便拿出三支香来,用火柴点燃了穴在路边上。
胡一炎眼尖,瞧见王伯烧香的时候和其他一般人大有不同,其右手的大拇指好小拇指正好是触在一起的,然后左右的中指与右手的中指则缠在了一起,“这老头子有门道。”看到这一幕之后胡一炎赶紧向前问道:“老同志,咱看你这手烧香的活儿似乎有些模样,不知道你以前是不是做先生的?”
自个的手法被胡一炎给看出来,王伯先是楞,之后则说:“咱那算不上先生,只是在文革以前在一户算命先生家里做过助手,懂点行道,后来文革时候被红卫兵批过也就没有再干过着事情了,老兄,这……这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胡一炎自然不会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随便敷衍了几句,就说自个也和王伯的情况基本一样,而王伯听了之后也就没有多想,就这样,三人并排着就朝林子深处走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