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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白季两门曾势如水火,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了,我们是好意来送礼的,哪会演变成你说那个样子!”苏三不以为然的掠了宁祥一眼,又抬起了柔荑。
“嫂嫂!!”宁祥惊呼一声,异常坚决的说道:“事情非同小可,兄弟我不敢造次!还是跟大哥商量下吧!”
苏三见势,甚为伤神,念想了片刻,掷出一问:“如你所说,季爷是青帮的人不假吧?”
继之一顿,再掷一问:“九爷即要在他手底下讨生活了也不假吧?”
随后目不斜视,小手交叠,手心拍了拍手背:“且还是杜师傅安排的,这都没错吧?”
一连三个问题,换来了那边厢一阵鸡啄米。
“那不就对了!!”说罢,理直气壮的举起手来,拍响了门环。
“不不不!嫂嫂,怪我没说清楚,我——”宁祥忙不迭阻挠,却是晚了一步,内里已有了动静。
转眼之间,大门嘎的一声拉开了半扇,宁祥当即转过身形,虎虎生威的挺直了腰板。苏三被罩在一座人墙之后,连窥探的余地都所剩无几,不禁无言的闭了闭眼睛。
“谁他妈在乱敲!”开门之人飞扬跋扈。
“你妈那个X··”
“我们来拜会一下少公子,不知他在不在府上?”
宁祥在前,苏三在后,男声凛冽,女声悠扬,却是后浪一卷,盖过了前面那一位的脏话。
一片死寂中,苏三轻抬柔荑撩开了宁祥,上前一步承接起了对方那讶异的目光:“见笑了!请问少公子在不在?”
先见单人双声的奇观,再见貌美如花的姑娘,护院的甚为愕然,竭力眨了眨眼睛:“这···二位是?”
“谁他娘的在外头嚷嚷啊?”
苏三朱唇微启,尚未言明,听得一声骂咧,惊见另一半门扇突兀洞开。明媚的阳光顷刻间被吞噬在阴影里。
但见那大块头身高一米九零,身扛石磨吐纳有序,肱三头肌黝黑发亮,上背肌如附横梁,尤其那胸大肌,分外险恶,时不时便要乱跳两下。
苏三仰头瞪视、两眼发直,好似遭了旱灾的村妇,在仰天求雨。又好似观瞻UFO的面瘫少女。
“这是谁啊?”大块头被那唰唰扎向胸部的目光,扰乱了心智,呼吸不畅的涨红了脸庞。
“十一爷,您不认识他们啊?不是说来找您的吗?”护院的闻言质疑起来。
“找我的??”大块头气喘吁吁的皱起了眉头。
“是你···”苏三懵然惊醒,错愕的收紧了下颚:“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想不到同一个人,窝在后备箱里,和“打直”了站在面前,差别竟这样大,如此看来后备箱容不下他那是必然的。
那边厢露出一副懵懂的神色,不禁令苏三胆寒的想起了倒霉的牟小姐,当下摆了摆手说道:“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只是代表九爷来送礼的!”
“九爷?”季十一闻言冷冽,咚的一声卸下了石磨,鼻翼喷出一口闷气,不屑一顾的问道:“送礼?”
“对!送礼!”谈及正事苏三渐渐恢复了镇定,落落大方递上一物:“全聚德烤鸭。”
“他娘的,上海居然有全聚德的烤鸭?我怎么不知道?”那位自称“十一爷”的家伙,迟疑了片刻,难掩欣喜的接过来手去。
“那些老字号的小店面,连九爷都找得费煞心思,何况你来的时间还不长。”语落迈下了台阶,苏三端正身姿再道:“礼我是送到了!这就不多打扰了!再会了,少公子!”说罢支了个眼色给宁祥,双双撤离了。
走了十来步,身后传来一声呼喊:“我记得你!”
苏三应声回头,挑起眉梢一笑:“谢谢!”
“你姓什么?”那边厢再出一语,拉住了佳人的步伐。
“我姓苏!”佳人失笑。
“苏什么?”此人的偏执性与某人略同。
“苏三。”语毕,微微偏头,掠起了眼梢:“你可称我‘白苏氏’,白九棠是我男人。”
至此,心安理得的转回身去,在石板路上敲出了高跟鞋独有的韵律。
青帮延续至今,各庵各部已非往日那般各司其职。
早年间设立香堂需要礼部出一个执堂师,主持规划;兵部出两人,为左右护法;另外尚需刑部出若干人,担任内外刑堂(巡堂师)。
后来开刑堂不过是当家的一句话。再则请来一位辈分长于自己,亦从未引起过争议的人物到场,便可在关二爷面前焚香净手,进入主题了。
所谓刑部牢房,其实和“开刑堂”是两回事。前者帮外帮内的人皆可关押,后者只针对青帮门徒而设。
牢房设在老城厢一处废旧的清代官邸中。这里原本无人看守,各个堂口当家的均要亲自来此轮流值夜,虽一年半载才轮得上一次,但也确然是件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