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皮脸?!”我叫了起来。
“操你妈,还他妈的看不看电影了?!”那家伙站了起来,大声骂了起来,而且那小子竟然拔出了一把折刀。
靠,混黑道的?敞开的胸口还有一条龙纹身,也不知道是贴纸呢,还是真正的纹上去的。
反正看起来很凶狠。
他的模样跟我在梦中遇到的那个二皮脸对上了号;只不过二皮脸被人毁容了,而且身上也没有这个纹身。
我为什么会在梦里面梦见这么一个家伙呢?而且还成为了我们的伙伴。好吧,看起来是在不经意之间,或许就是我们走进电影的时候,我看到了身后这个家伙,所以就不自觉地带入了梦境里面吧。
“看电影看电影。”我赶紧小声地说。
他坐了下去,恨声说:“再吵,等下外面见。”
靠?这么狠?
我真的想溜掉。
这真是一场无聊的电影啊。
所以我拉着夏小心想溜掉。不过身后那家伙——好吧,暂时就叫他二皮脸吧——再次顶了我的座位一下,探头过来说:“别想溜,先看完了再说!”
他妈的,真的跟我干上了?
我只是一个学生啊!
黑道的人应该也不会跟一个普通的中学生过不去吧?那小子不会是要打劫我吧?还是看中了我女朋友?
问题是我手里没有刀啊,要不然我可能还可以跟他拼一下吧?只是他人高马大的,而且看起来那么狠,我怎么可能拼得过呢?
看电影就看电影吧。
夏小心却在轻笑。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她还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吗?二皮脸看样子是不会让我好过的了。
都怪她。好好的来看什么电影,去开房多好!
在来看电影之前,我就曾经提议先去网吧里面玩会儿游戏,然后就去开个房住一下,连钱我都准备好了。
只是她脸上一红,“好变态。”
变态?这是生态和常态好不好?
“不,我要看电影。”
“有什么好看的!”
“抗日爆笑喜剧啊!”
“有什么好看的!”
“爆笑啊!”
“有什么好看的!”
“喜剧啊!”
“有什么好看的!”
“抗日喜剧啊!”
“亲爱的啊,问题是你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抗日,怎么可能会是喜剧呢?抗日,又怎么可能会爆笑呢?那些都只是些脑残的电影罢了,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价值!”
开房她竟然都不干。这才是真正的“抗日”啊!我要哭了!抗日果然从来都不是喜剧也不会爆笑的。
“不,我就是要去看。听火云说很好看的。”
“火云那个三八?你有没有感觉她很奇怪?”
“不要叫我的朋友三八!那是骂人的话,要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我再问你一遍吧,火云那个二货?你有没有感觉她很奇怪?”
“……好吧,她怎么奇怪了?”
“你是没有注意到她看你的眼神,我怀疑她是同性恋,她爱上你了,是不是?”
“你吃醋了?”
“吃不吃醋只是小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到底是不是变态?”
“不理你了,你要是不陪我去看影的话,那我就叫火云陪我去了。”
“好吧,不过你买票。”
“小气鬼。”
管你怎么说。明明就可以靠脸吃饭,我凭什么不靠这张脸呢?
关于火云要说明一下,她同样是我的同学,我已经忍她很久了,因为她一直都腻在小心的身边。
梦里好像有一个家伙叫风雷,是一个男人,不过在医疗别人之后变会慢慢变成女人。看来我果然对于火云成见很深啊,连梦里都不放过她。
只是为什么在梦里我同样也不放过夏小心呢?她竟然还死得那么惨——还是被二皮脸干掉的。
偷眼看过去,二皮脸那家伙正在看电影,而且还大笑了起来。
这果然是脑残的“爆笑抗日喜剧”。
只是那些真正的抗日先烈们估计要在地下哭死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