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听完以后,马上重视起来,立马就安排,所以拿起手机便打了电话,“嗯,是我,现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电话那头是张铁,张铁今天没有出去,很快便到了杨定办公室。
看到江富贵在这里坐着,他心里已经有数了,准是因为工作安置的事情而来,不过还是装作不情况的问道,“杨镇,找我有事儿吗。”
杨定指着一张空凳,“坐吧说话,我想了解一下,小江村的张富贵,对他的就业安置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要是没有江富贵在场,张铁可以直说,可是当着江富贵的面,张铁有些犹豫。
张铁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杨镇,这事情能不能下来我单独向你汇报。”
杨定看出了张铁有所顾及,江富贵在这里,有些话他还不能直接讲出来,不过杨定可不怕什么,而且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江富贵讲。
江富贵作为当事人,他有权知道他的事情。
杨定没在乎什么,说道,“张铁,讲吧,你实话实说就行了。”
张铁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江富贵,张铁也知道杨定的性格,所以没有再拖延,杨定的话,他是必须服从的。
“杨镇,其实第一批报给就业局的名单里是有江富贵名字的,他的年龄符合就业安置条件,不过拟好以后我交给谭镇,是谭镇把他的名字给划去,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
杨定拆开一包烟,给两人都发上,拿在指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张铁,对于被拆迁人员的就业安置问题,政策上是怎么规定的。”
张铁对于政策还是很熟悉的,毕竟搞了这么些年的拆迁工作。
“杨镇,从国家大法到省市的具体文件,都没有强制作出什么要求,拆迁这种事情大多是各个区县自行颁发实施办法,丰台县的文件也没有作什么强制性的规定,我们这里的土政策,一般是可解决可不解决,所以……”
张铁没有把话讲完,不过已经很清楚了,江富贵被划入了可以不安置的范围。
杨定点燃香烟,吐了口烟雾,“嗯,我清楚了,你把江富贵的名字加到需要就业安置的下一批人当中去,到时我和你一起去找谭亮。”
张铁应了下来,闲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江富贵算是弄明白了,果然是有人整自己,问道,“杨镇,刚才说的谭亮,是不是上回在镇政府门口那个领导,后来我一时没忍住,抓起他领口的那人。”
当然是他了,杨定知道,谭亮这是公报私仇,明显是在报复,故意让江富贵失去一次就业机会。
杨定说道,“嗯,就是他,江大哥,你回去吧,等我消息,我会帮你安排好的。”
杨定对邹海燕承诺半年收拾白小飞的事情,他一定没有松懈,三联社不断的收集着关于白家和罗家的资料,而且已经掌握了一定的东西在手。
当杨定听到这事情,他自己也是吃惊不小,什么,这白家和罗家在十几年前居然有过这种勾当。
白展鸿能坐上今天县委副书记的位子,与罗家的帮助分不开。
罗家。
罗毅的母亲对于儿子锒铛入狱之事一直耿耿于怀,经常责骂无能,凭什么自己儿子要帮别人的儿子顶罪。
也是苦于无奈,有时不理会,有时耐心解释,这些天,两人又吵了一架。
气得火冒三丈,对老婆大发脾气。
“你够了啊!我告诉你,咱们家现在吃的穿的,还有泰湖公司的一切,都和白展鸿的照顾分不开,要是没有白展鸿,我们罗家现在只是一个小个体户,我们能住上这大房子吗,我们能开上好车子吗,就你来说,你能佩戴这么多的金银手饰吗!”
的老婆呸了几声,一脸的婆妇相,不依不挠道,“谁稀罕谁要!我只要我儿子,我只要我儿子!,你就是白展鸿的狗奴才,你就是人家的狗!”
面对气急败坏冲上前的老婆,用力推了一把,气愤上头的说道,“你疯了是吧!对,我是白展鸿的奴才,那又怎么样,要不是我辛苦维持、苦苦支持,我们罗家早就完蛋了!”
的老婆又开始了哭泣,坐在沙发上要死要活的,慢慢平息了怒气,其实老婆的举动他可以理解,难道他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吗。
坐在了老婆身边,手搭在她的肩上,“行了,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吧,咱们家里已经够乱了,我不想搞得妻离子散。”